老韩差点没扛住,干咳几声,抬头看看石英钟,“差不多了,大伙散吧,明天赵老二辛苦点,陪所长上山看看。”说完跟宝官三人告辞。
赵宝官含笑点头,他们今晚住村公所院子,床铺早已整理干净,送走一干人后,除了长驻村委的妇女主任一家外,三人间陷入沉默。
妇女主任韩兴芬三十多岁,在家务农,男人是村完小的代课老师,有个十岁大的女儿。两口子为人太客气,谦逊守礼,帮三人烧好热水,又检查一遍床铺,还把火塘填上炭,生怕宝官等人睡不着,夜里起来着凉。
三人住在侧面二楼,韩兴芬一家住一楼,在两口子殷切的招呼下,三人从车上拿出洗漱用品,清除满身污垢和彼乏,赵宝官再次主动跟两女打过招呼后,上楼休息。
这次张恩玉回个笑脸,阎依相当于跟屁虫,见张恩玉笑了,她也没拗着。
张恩玉给笑脸是有原因的,赵宝官不上楼,她不好清洗身子,韩兴芬不了解现代女性的卫生习惯,热水备好后,在张恩玉一再劝说下,回屋休息。
之前的村委议事吃饭的地方,正好没人,在阎依的配合下,两人抬了冷热水,关上门,检查窗户,然后脱掉衣服清洗身子。
时下刚刚立秋,村里不比镇上,海拔较高,入夜后气温明显下降,阎依了解农村生活,撬开火塘,一时间厅里温暖如春。
张恩玉解下作训服,放散头发,在火塘的红炭热光及桔黄的电灯照射下,显得清丽明媚,艳光照人,身上嫩滑的肌肤洁白无暇,美丽雅致的脸蛋宜喜宜嗔,阎依再是女人,也觉得不自在。
秋水黛目之间那双褐色的秀目蒙上一层水雾,粉颈玉颌如雪玉,纤腰盈盈一握,举手投足间显得高贵典雅,整个人仿佛入浴的维纳斯,不愧为阳南警花之一。
阎依同样身为女人,同样看得痴迷,不由自主地称赞:“小玉姐,你太美了,我要是男人,非把你追到手不可。”
“臭丫头,净瞎说!”
两女一阵笑闹,却不曾料到,这付洗沐剪影,在光线作用下,刚好投射在侧方二楼,刚好投进还没关门的宝官房间,这老式瓦房隔音基本没有。
宝官又是耳聪目明之辈,再加上现在没有睡意,被两女的调笑声吸引,看到村委小厅里的剪影,听到阎依的赞美,一时间心乱如麻,连连苦笑,埋怨女同志太不注意环境,这种情况下还要全身洗浴。
张恩玉清楚环境不宜,时间不能拖长,动作相当麻利,不到五分钟清洗完毕。
轮到阎依时,这姑娘相当扭捏,当着张恩玉的面,踌躇不前,更不动手解衣。
“小依?哈哈……怕我吃了你呀?赶紧的,夜凉小心感冒,快点啊。”
阎依在张恩玉的催促声中,脸蛋飞红,快速解除衣物,张恩玉看得眼冒精光,“小依,不愧是练武之人,这身材没得说,看这皮肤,啧啧,光泽柔滑,真正的小麦色,全世界公认最性感的。”
阎依抚着胸蹲在火塘边,愁眉苦脸,“小玉姐,你、你别再说了……”
“哎呀,臭丫头,刚刚你看我,现在换我看你,都结婚的人……呃,对不起啊,我无心的。”张恩玉自知失言,阎依是未亡人,更是黄花姑娘,家教甚严,根本没有婚前的某种行为。
阎依反倒放开了,是啊,都结婚了,还怕什么?人家小玉姐大大方方的……心里想着,反倒敛去羞涩,站直身子,张恩玉圆瞪双眼,“真看不出来,小丫头本钱十足。”转头看看阎依刚刚脱下的衣物,指指一条布带,“哎,我说你是不是用抹胸勒着?”
阎依点点头,翘着嘴,满脸委屈,“上学时老被人笑话,还有人叫我大奶妹,所以,我一直用这个勒着。”
“你这个不行!现在什么时代?还怕别人说啊,有本事让她们比比看?你这样长年勒紧,以后要出毛病,不说生育之类的,血脉不通,造成肿块,有可能患上乳.房癌哦。”
阎依被张恩玉说得直发愣,“真的?”
张恩玉肯定地点头,“绝不骗你,咱们女人挑胸罩都有讲究,那些有钱贵妇,一个胸罩十几万呢,质量款式不合,同样会伤害乳房。小依啊,千万不能自卑,你看看你,童颜巨乳,多少臭男人梦寐以求?”
“小玉姐,什么是童颜那个……”
张恩玉指指她的小脸,“呐,长付娃娃脸,跟动画片里的美少女一样,而且身材火爆性感,形成巨大的冲击感,说白了,你的脸让男人怜悯,你的身体却令人痴迷,呵呵,直接诱发男人的作案动机。”
这话阎依听得明白,张恩玉跟她开玩笑,不过低头看看自家的胸器,想想某些日本动画片的人物,没成想,多年埋在心头的隐忧,竟然轻易消除,阎依高兴不已,“谢谢小玉姐,那我从现在开始不勒了。”
两女叽叽喳喳说得开心,可苦了赵宝官同志,看着剪影晃动,那胸器颤危危的,抖得人眼花缭乱,等到阎依开始穿衣服,宝官赶紧关上房门,倒在床上直喘气。
张恩玉平时穿的制服明显选大一号,掩住了曼妙的身段,而阎依不会打扮,再加上乡村的朴实和跳脱的性格,让人忽略了她的长相身材。
刚刚张恩玉劝解阎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