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捂住腰,羞涩地眨眨眼:“不过也多亏了你,不然我还从来不知道他有那么勇猛的一面。”刘敏敏:“”“虽然他说了相信我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但是还是吃醋地小小地惩罚了一下我。”左竹捂住脸,“真是甜蜜的惩罚呢。”刘敏敏憋得胸口都在起伏,瞬间觉得烧烤都不香了。她仿佛又看到了当初在里的左竹,但是她现在不敢直接骂左竹不要脸了,只好委婉地骂道:“呸,不知廉耻!”“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左竹浅浅一笑,“谁让霍哥哥疼我呢。”刘敏敏一言难尽地放下了筷子。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像左竹这样的作精,身边不仅有霍扶这种极品男色对她眼瞎式信任,还有闻致礼主动给她买单等等。刘敏敏古怪地看着左竹:“闻致礼和曾静雪的订婚不了了之,不会也有你的作用吧?”“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左竹可不认为闻致礼真看上了自己,顶多就是想从她探知霍扶的事。不过从某个角度来说,或许也真的是有她的作用——如果闻家不派小鬼来监视霍扶,就不会打断她跟霍扶的好事,霍扶就不会生气直接找到闻家报仇灭口,这样闻家就不会出事,闻家不会出事,闻致礼和曾静雪的订婚说不定就能正常举行了。刘敏敏可不相信她的解释,她可是亲眼看到闻致礼那天是怎么对左竹言听计从的,甚至和另外一个男人抢着跟她买单。闻致礼是谁,闻达集团的下一代继承人,从小到大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偏偏折在了左竹这朵牵牛花上。面对刘敏敏狐疑的眼神,左竹无辜得像一朵清纯的小白花。“敏敏,你是相信我的吧?”她信赖地看着刘敏敏。刘敏敏:“我当然相信你。”左竹就像是没有听出她的言不由衷一样,瞬间就笑开了:“敏敏,你人真好。”两个人心知肚明彼此都是塑料花,然而刘敏敏还是被她假模假样的姿态震住了。或许是她错了,男人可能就喜欢这样的女人。清纯又身材火辣、小作又手段高超、漂亮又表里不一。像她这种有话就怼、有气就骂的女人,反而不吃香。刘敏敏猛地摇了摇头,不行不行,不能学这种坏典范。她深吸一口气,沉静下来后想了想,劝道:“不过你还是注意点,说不定曾静雪就记恨上你了。”左竹:“???”左竹:“这关我什么事?明明是闻家死了人,总不可能立马就办喜事吧?这心是有多大?”刘敏敏冷笑一声:“曾静雪可不会跟你讲这些道理,如果说早些年她还算隐藏得好,一副柔弱小白花的姿态,这些年跟闻致礼搭上之后,真性情就露得差不多了。”“当时闻致礼给你豪掷千金的时候,可没瞒着别人,现在圈子里早就知道了他给一个美人一掷千金的事。曾静雪的订婚取消了,肯定要有迁怒的对象,这个对象说不定就是你。”“不过,”刘敏敏扫了左竹一眼,自顾自道,“论小白花的话,说不定她还比不上你。”左竹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骄傲了。不过她倒不觉得曾静雪会找上自己,刘敏敏不知道内情,她倒是知道。当初曾静雪和闻致礼这对未婚夫妻齐上阵,就是闻家自己的计谋。曾静雪知道计划,肯定不会觉得闻致礼是真的对她一见钟情然后豪掷千金。刘敏敏见该聊得聊了,该提醒得提醒了,拍拍手准备回家。“行了,我也不打扰你和你男朋友的夜生活了,走了。”左竹目送着刘敏敏离开,洗了洗手就上楼去安抚自己的男朋友。是的,在刘敏敏来找她聊天的时候,霍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期间不停地往楼梯这边走,全都是暗示让刘敏敏这个电灯泡赶紧走。果然,她一上楼,发现霍扶还在走廊转角等着她。左竹心里一暖,直接冲进了他的怀里。“这么想我?”霍扶不悦地捏着她的脸:“我晚上有几次能出来?出来的时候你又不珍惜时间。”左竹抿唇:“你这样说得我好内疚”霍扶将捏脸改成摸脸,得意道:“知道内疚就好,补偿回来我就不计较了。”“我不是内疚这个。”左竹眨眨眼,“我总觉得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是背着恶鬼在跟你偷情,这种内疚感油然而生。”霍扶:“”他一把将人给扛起来,直接扛进了房间扔到了床上。“夜宵吃饱了吗?”左竹看着站在床边解扣子的霍扶,有些期待地捂住眼睛。“还、还行。”霍扶压上她的时候,左竹就忍不住了,伸出罪恶的手开始乱摸。两个人一路,仿佛要把前几天被人打断的事给一鼓作气干下去。左竹甚至能感受到霍扶微微颤抖的手。“你在害怕吗?”霍扶嗤笑一声:“怎么可能。”左竹就当他稳如老狗,实际上他新手上路、看哪都新鲜。就在关键时刻,左竹突然推了推他。“你去看看门锁了吗?”霍扶:“”他一挥手,房门自动落锁。又过了一会儿,左竹又推了推他。“窗户关好了吗?”霍扶:“”他再一挥手,窗户关得紧紧的。然后,两人就熄火了。霍扶低气压地翻身躺平。左竹这下是真的愧疚了,她推了推他,小声道:“真的有点疼,要不下次?”两人都是新手,就算新时代不良信息吸取过度,上阵杀敌前依旧能看出都是纸上谈兵。霍扶刚准备攻入敌军帐篷,敌军反抗顽固,让他寸步难行。纵然他向来是个随心所欲的大将军,在敌军的投降之下,也不能硬攻。他总不愿意不去顾及左竹的感受。敌军也看出了这位大将军的低气压,投降之后也担心他发怒,只得另想了办法安抚他。大将军被安抚得心花怒放,大手一挥放过了投降的敌军。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