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接触的时候,他似乎又想起了那天被玉瑶按在地上。
那的确不是什么美妙的回忆,可眼神微微上移的时候,他感受到了属于同类的眼神。
就是这个样子,贪婪,饥饿,无机质,所以主宰你情绪的人是谁呢?嫉妒可做不到这些,所以究竟是谁呢?
越行目光逐渐的偏移,突然想到了这些天所观察她的少女,目光无时无刻地落在同一个人的身上,贪婪而渴求,那个人便是玉瑶。
越行趴在地上低低地笑着,他并不打算把自己刚刚才猜出来的秘密给说出口,这样会少了很多乐趣啊,自己今天不会死,总有一天他会找到一个恰当的事情,把这些都告诉一个人,到时候瑶瑶恐怕只有死亡这一条路可以走了吧?那是多么美丽而又盛大的景色,作为一个冷冰冰的伪神容器还是太浪费了一点。
所以你究竟会怎么办呢?和自己想对待嫉妒一样的杀了她,这样似乎太便宜那个女人了,所以还是把她最美的一面留下来吧,注射过麻药之后,给她换上美丽精致的衣服,最后放入充满了福尔马林的玻璃瓶里,这样会变成最美丽最精致的玩偶,沉睡中逝去的少女,应当是最美好的样子。
越行眼前的理智逐渐被痛苦侵占,可他根本不在乎这些,白顷接替了安德森的动作,他几乎是享受的看待着这一切。
他多么多么想亲手杀了白顷,自从和他成为同学的第一天,漂亮美丽的皮囊,自己钟爱着,迷恋着,妄想把他变成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人偶,自从发现他是嫉妒之后,疯狂增长的扭曲爱意便把他重重包裹,这个女人怎么能够接近他呢?人偶的情绪总要最单纯才完美,所以把他给除掉,男孩子就要拥有属于自己的布娃娃,这个布娃娃一定会是他所有收藏品中最美丽的那一个。
或许连越行自己都不知道,对于白顷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绪,或许是扭曲的爱意,又或者只是自己以为的强行包装的嫉妒外壳罢了。
现在终于有人能够实现自己所谓能够实现的东西,这个女孩似乎是叫席韵吧?多么好听的名字,动起手来一定也不会心慈手软。
越行被丢弃在偏僻的垃圾场里时,脑海中回荡着的还是这条信息,意识不断地流失,白顷安德森两个人似乎下了狠手,他身上真的是太痛了,每一块骨头都仿佛要移位了一般,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一双干净,整洁,考究的皮鞋停留在了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