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一转,捏着易雪因粉颊,笑道:“其实吧,我跟陆晨接触多是因为陆晨想要通过我追另一个人。”
“哪、哪个人啊?”易雪因说话都结巴了。
“当然是你呀,陆晨知道我们是好朋友,想通过我了解你喜欢什么,然后才好追求你啊!”
易雪因脸红透了,摇摇头,表情很认真,“你跟他说,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宝言“哈哈”笑出声来,“你真是个可爱的姑娘,我开玩笑呢。”
易雪因的小粉拳捶在宝言身上,后面坐的张焕、李维一窃窃地笑。
宝言正色说:“我跟陆晨就是同学关系,我找他是关于学习上的事情,他也不喜欢我这种类型的。”
易雪因不信,在她眼里,傅宝言长得多好看啊,比自己漂亮多了,陆晨怎么会不喜欢。
宝言见她不信,又说:“真的,陆晨喜欢小鸟依人、事事都依赖他的姑娘,我比较独立,他对我没感觉,我也不喜欢他。”
宝言与陆晨仍旧是按原来的方式相处,两人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也在一起讨论功课,表现的坦荡荡,没过几天,这绯闻就消散了。
假绯闻消散,班里却是桃花朵朵开,虽然已经进了落叶萧条的秋天,但对于这群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们来说,此刻就是他们人生的春天,加之学习的压力不重,老师管得不严,班里有好几对小粉红了。
在这种粉红的气氛下,班里迎来了第一次月考,考试的内容是这个月所学过,宝言有认真复习,做起试卷来感觉还好,原身傅宝言的记忆随着时间的增加,恢复的越来越多,占原身学神的光,她学习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很多东西,只要是曾经学过的,就能很快掌握。
月考成绩下来的时候,不出意料,考了班里的第一名,高一二班在整个高一属于最好的班,所以宝言的成绩也是年纪第一。李志红是第二名,陆晨是第三名。
试卷下来的时候,她认真看了,除了物理与政治不是第一,其他几科都是第一,这个成绩她还算满意。
易雪因看着自己可怜巴巴的分数,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宝言说:“哎,你别哭呀。”
张焕探出头来,笑嘻嘻地说:“哎呦,易雪因掉金豆豆了!班长,你还不劝劝她,不过就是一次月考,没什么大不了的。”
宝言瞥了他一眼,他乖乖地坐回去了。
李维一笑话自己的同桌,“你怎么这么怕她?”
这个她很明显指的是傅宝言,张焕摸摸鼻子,“好男不跟女斗!”
易雪因抽泣,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宝言,你说我是不是很笨,数学卷子里面有几题我现在看都会做,但考试的时候紧张,越紧张就越记不起来。”
平心而论,易雪因真不笨,但就是容易考前紧张,她政史地非常优秀,如果没有了生理化拖后腿,她的成绩至少还能前十几名。
“你又不笨,就是太紧张了,放轻松一点,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月考,就算以后到高考了,那考砸了,还能复读,不要担心。”
易雪因泪眼汪汪盯着宝言,“我还有几道题不太懂,今天放学后能给我讲讲吗?”
要是平常,宝言就答应她,但是今天是周六,下午第四节课上完了就放假了。晚上要去胡萍家里,李梅嘱咐女儿要早点回来。
宝言说:“我今天家里有事情,要早点回去。”
陆晨正好过来准备借傅宝言的卷子看看,听到这话,说:“你是哪几题,我正好有时间跟你讲讲。对了,傅宝言,把你的数学卷子与化学卷子借给我看看。”
宝言挑出这两张卷子给他,笑道:“拜拜啦!”
宝言还是先去了裁缝铺子,周婷居然还在,花言巧语夸赞客人,把那位客人哄得十分高兴,当下拍板定做某件衣服。
周婷笑道:“这件衣服我们给您做了就不给其他人做了,包管您穿着是独一无二的,就是在海市也买不到的,我们另外一个老板娘前些天还特地去北京考察了,人家首都现在正流行这个。”
最后,她还殷勤地送客人出门。
宝言走到李梅身边,李梅笑着指指周婷,低声道:“现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很勤快。”
周婷笑嘻嘻地走进来,“梅姐,又定出去一件!”
李梅轻轻捏她的嘴,笑道:“你这嘴巴跟抹蜜似的,把她们哄得服服帖帖的。”
周婷笑道更开心了,“她们就是有点小钱,被人一哄,就当自己是天仙,不过是些暴发户!”她的话很酸,其实心里还是羡慕这些人嫁了个有钱老公的,自己却明珠暗投。
李梅说:“你的功劳我跟胡萍都记得呢,不会亏待你的,到下班时间了,你不是说晚上要去舞厅跳舞吗,快回家打扮吧!”
“哎呀,我差点给忘了,梅姐,我走了,拜拜!”周婷提起包,脚踩高跟鞋,风风火火的走了。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宝言才说:“妈,周婷最近变了很多啊。”
“我跟你萍姨说了,她如果能独立拿下客人,我们给她额外奖励,有钱能使鬼推磨,而且周婷吃住在你大伯母家里,不要钱,但是你看她身上穿的,脸上擦的,哪一样不费钱,而且都不是便宜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