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夜被她打量的无所遁行,只能淡淡道:“这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是谁?你是谁?”谢玉渊挑挑眉,脸上的一副“你不坦白,我不治”的表情。
李锦夜垂下眼睛。
从谢玉渊的角度,他就像是失望地垂下了眼一橛,本来发那张脸看起来有三分犹豫,这一下立刻就有了十分。
谢玉渊觉得心坎上最嫩的一块肉好像被人重重地掐了一下。
“他中毒了。毒有一个时辰,未入心脉,此毒名乌头,两个时辰后,神佛难救。”
李锦夜眼中寒光一闪而过,抬起时,已一派云淡风清。
“半年不见,医术又精进了些,不用望闻问切,就知道他所中何毒。”
“小师傅,你比较适合高冷的形象,拍马屁这个活,是我师傅的特色。”
李锦夜额青筋跳了跳,身体往前倾了倾,“能救吗?”
“这个毒和你身上的毒比起来,并不算什么,有救。”
谢玉渊瞟了他一眼,“小师傅,救之前,他是什么人就算了,但你总得告诉你,你是什么人吧?”
“凭什么我是什么就算了,谢玉渊,这不公平啊!”
床上的苏长衫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眼波流动。若不是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瞧着和常人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