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我替你瞅着心呢。你看看你,日子
过得这样粗糙,若有个贤惠的女人操持一下,多好!”
“阿渊啊!”
谢奕为放下手中的书,“经这一遭生死,我似乎看透了不少,老天要你三更死,不会留到五更天。婚姻大事,也是如此。”
谢玉渊:“…”
“我知道你怕管府人看不上我的身世,可这人啊,什么都能选,出身能选吗?倘若管家真因为我的出身弃了我,那也只能说明那府人的眼光有限。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谢玉渊心头一震,对上谢奕为那双清冷的眼睛,心中冷笑一声。
什么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命由我不由天!
…
夜深。
安王府。
书房。
“李锦夜啊李锦夜,你是没见着啊,这丫头和从前完完全全像变了个人似的,要长相有长相,要气度有气度。”
张虚怀灌了口冷酒进肚,叹道:“她对着我磕三个头的时候,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李锦夜伸出一只手,轻轻按住了他的肩头,示意他少喝一点:“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