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找来了
陈清焰吓得心漏一拍,赶紧伸手扶住。这一扶,他才发现怀里的女子浑身滚烫如火。
“小姐,小姐。”
李青儿忙跑过去,把人搂过来,用力掐着谢玉渊的人中,一边掐,还一边骂:“小姐生着病,你们一个个的还来威胁她,有没有良心。”
陈清焰被骂得手足无措。
谢玉渊幽幽转醒,挣扎着从李青儿的怀里站起来,冲陈清焰凄凉一笑,“失礼了,告退。”
“三小姐…”
陈清焰望着她纤细的身影,心像被狠狠的刺了一刀。
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非要对她说那些难听的话?她这样一个女子生活在如狼似虎的谢府当中,容易吗?
指尖滚烫的温度还在,那人却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中。
这一刻,他清楚的知道,这个冷清倔强的女子,已经在他心里生了根,发了芽,长成了参天大树。
枝枝蔓蔓爬在他的五脏六腑上,幽幽伴着他的心跳。
陈清焰低唤了一声,“阿九?”
“爷?”
“我想娶她。”
阿九:“…”爷,阿九可以装作没听见吗?
主仆二人离开,不远处的柳树后,探出两个衣衫凌乱的人,正是谢承林和他的床伴春花姑娘。
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谢承林房里的丫鬟个个淫遍,心里偏偏还就惦记着自家姨娘身边的春花姑娘。
这女人胆子极大,从来都是天当床,地当被,性子来了就不管不顾的,让谢二少爷欲罢不能。
“啧啧啧,这下可有好戏瞧了!”春花唯恐天下不乱。
谢承林心里一阵气闷,眼神恶狠狠的。
陈清焰是自家妹妹一直惦记在心上的人,竟然被那个小贱人抢了先…也得问他谢二少爷同意不同意。
谢承林一把推开怀里的春花,提了提裤子,往地上啐了一口,拔腿就走。
“二少爷,记得来找春花噢!”春花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
“小浪货!”
谢承林坏笑着在春花的下身摸了一把,“爷干了正事,再来干你!”
…
水谢里,陈清焰刚坐下来,就见谢二少爷端着酒杯,向他举了举:“陈少爷去了如厕,怎么花了
这么多的时间?”
陈清焰很不喜欢这位谢府二少爷,尤其不喜欢他的眼睛,精明中透着淫光,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二少爷连我如厕的时间都算计着,是闲着没事干了吗?”
陈清焰对着谢玉渊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不代表他不是混世魔王,连先生都敢揍的人,脾气能好到哪里去?
谢承林被堵了个正着,眼角抽搐了一下,“不过是关心一下罢了,这里离内宅很近,我怕陈少爷走迷了路,见了不该见的人!”
陈清焰冷笑,“要不下回,二少爷亲自跟着?”
谢大少爷一听这话,心道:陈清焰这货是怎么了,今天吃错药了吗,火气这么大?
他有心想做个和事佬,“来,来,来,喝酒,喝酒!”
陈清焰被谢二少爷这么一激,哪里还有心情
喝酒,起身冲谢承君抱了抱拳,“承君兄,家中还有事,先走一步。”
“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呢!”
谢大少爷头一偏,眼含警告地看了二少爷一眼,“做什么说话阴阳怪气的,把人家陈公子气走?”
谢承林满不在乎的打着哈哈,“哪有啊,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大哥,我追过去向他赔个不是。”
说罢,也不去看自家大哥阴沉的脸,迅速的跑开了。
走出水榭,他慢下了脚步,目光阴沉沉地向远处的青草堂看了一眼。
小贱人,看我怎么弄死你!
…
浑然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的谢玉渊,强撑着回到院子,冷汗已经浸湿了中衣。
罗妈妈正在廊下探着脖子张望,一看小姐的
脚步有些乱,赶紧上前扶住。
一摸额头滚烫的,吓得赶紧把人扶进去。
“妈妈,快倒杯水我喝。”
谢玉渊此刻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小脸苍白的像张纸。
罗妈妈一边命李青儿快去热药,一边喂她喝温水。一盅水喝完,谢玉渊身子往后一仰,无力的倒在枕头上。
“小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罗妈妈问得小心翼翼,自打小姐非要去赴那个什么约后,她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
谢玉渊弱不可闻道:“妈妈,今儿幸好我去了,他问我和隔壁江府是什么关系?”
五雷轰顶!
罗妈妈半张着嘴,愣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许久,魂儿归位,她跳脚道:“这个杀千刀的,他莫非长了三头六臂不成,谢府的人都没有发现,偏他眼睛尖…小姐,这可怎么办呢?”
“别怕,他答应我不会乱说。”
谢玉渊的声音好似一片落叶,轻轻的落下来:“先把药给我端来,我吃了好发一身汗,等身上舒服一点,咱们再商量怎么办。”
罗妈妈像阵风一样的冲出去,又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