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倒下,哀嚎声此起彼伏。
三寸厚的白雪啊,被温热的血覆盖,抬眼望去,都是一片令人作呕的血色。
李锦夜眼底充斥着滔天的恨意,“张虚怀,有些恨就算我下十八层地狱,也一定要报的,咳…咳
…咳…”
父慈子孝,夫妻和睦,兄友弟恭…连三岁小儿都明白这个道理,可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人,更何况是在帝王之家。
死了的那些人,不是他张虚怀的血亲骨肉,就算他们横躺在他的身边,是与他毫无相干的路人,所以他能轻飘飘劝上一句。
可真真切切的落在李锦夜的头上,却是与他打断骨头都连着筋的亲人…对于他来说,那是一段怎么也过不去的锥心之痛,即便那些人都变成了一堆白骨。
“得了,得了,别置气了,我不就随便说了两句吗,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张虚怀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从医箱里拿出银针,“来,我来帮你扎两针。”
李锦夜方才收回满目血红的视线,摆了摆手,疲倦道:“不用了,刚刚不过是说得急了。虚怀,你且坐下来,我有话要与你说。”
“说什么?”张虚怀见他一脸肃色,突然说
:“别告诉我,那另一半的玉佩,你找到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砰”的一声响,沉重的木门就而倒。
“爷,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