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衫脸上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张虚怀,你可想好了,要不要这么做。”
张虚怀深吸一口气,“苏长衫,我虽然和她断了师徒情份,但谁想欺负她,还得问问我同意不同意。”
“暮之他…”
“李锦夜若是知道这个事,做得只会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虚怀低低的咳嗽了两声:“孙家庄是他的福地,那丫头是他的福星,人家高家为了咱们就剩这一条血脉,护一下又怎么样?”
苏长衫迟疑片刻,“滴眼药水的时候,你可机灵着些,别什么都往外倒,瞧着点皇上的脸色。”
“你当我和你一样蠢!”
苏长衫:“…”这老家伙今天是吃呛药了吗,怎么脾气这么差?
苏长衫:“对了,上回我从宫里弄来的那只哑巴鸟呢,怎么在王府见不着?”
张虚怀哼哼道:“被它主子送人了。”
“宫里的东西,他送谁了?”
“谢玉渊!”
“…”苏长衫目瞪口呆。
“…不是!”苏长衫咽了记口水,“不是说老死不相往来了吗?”
“鬼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想法!”
张虚怀长袖一甩,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