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国,那只能说是这傻缺的认知有些偏差。
朱瞻基这傻狍子可能从来就不清楚大明的户籍到底有多珍贵!
事实上,别说是朱瞻基会有这种认知上的偏差,只除了占城和旧港等海外的大明百姓之外,大明其他地方的百姓也都对大明户籍的珍贵性缺乏一个明确的认知。
难道大明的户籍不是生来就有的?
打从出生那天开始,自己就是大明的百姓,要给朱家皇帝缴纳赋税,要种地,要娶媳妇要养娃,还要想方设法的供娃子读书,区区一个户籍又有什么好稀罕的?
可是杨少峰知道大明户籍的珍贵性,王坷知道,占城和旧港等海外的大明百姓们也知道。
正是那一本薄薄的户籍册子,代表了他们与生俱来的大明百姓身份,代表了他们分配土地的权利,代表了他们的孩子可以进入社学读书,代表了官府和大明军队对于他们的保护。
尤其是对于经过后后世三十年怪现状的穿越者杨少峰来说,这种大明百姓高人一等的感觉就更加的明显了。
后世的种花家确实有很多操蛋的地方,也有许多操蛋的人。
比如有把孩子从小就送去大嘤帝国读书,以图十年后取得大嘤帝国的户籍,而在疫情大爆发,种花家成了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之后又联名请求种花家包机接回孩子的精致利己者;
比如要求一线工作人员想方设法连夜替洋大爷们准备红酒匹萨的软骨头们;
比如要喝矿泉水的,比如要跑步的;
比如要腾笼换鸟的。
可是就像网上的段子说的那样儿,毕竟是十几亿人,不出几个傻逼,那种花家不就成了天堂?
更多的,还是种花家一声令下,宁肯憋在家里两个月既为保命也为不给国家添麻烦的普通人,种花家的改变和努力也不能因为这些沙币而无视——
当种花家派出军舰和飞机去海地,自爆卡车国,也门和东帝汶、巴厘岛、尼泊尔等地撤侨的时候;
当种花家的大使馆直接包下新西兰所有的直升飞机去撤侨,扔下一堆外国友人面面相觑的时候;
当种花家在面对疫情,一声令下全国封城封村封路,数百支医疗队,数万医务人员逆行前往江城的时候;
当一个重症ICU患者的治疗费用高达七十多万,普通重症十至四十万,普通患者几万,可是这些钱全部由种花家的国家财政负担,而某些国家要么投降疫情要么玩群体免疫的时候;
当许多在海外的留学生收集了一箱箱的物资寄回给种花家的时候。
这种值得用生命去守护的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那些会几句中文,喊几句我爱种花家的国际友人们,其实根本理解不了,更不会用他们的生命来守护种花家。
至于现在的大明……
事实上就像是王坷说的那样儿,现在的大明就是世界的灯塔,身为大明百姓,还真就是高人一等!
就像现在那些在占城的百姓一样,谁走在路上不是昂起头颅挺直腰板?占城的官府和土人见着大明百姓,他们还敢向宋末时期一样逼逼赖赖?
哪怕是有那么一个两个想不开的傻缺,大明百姓只要指着新州港的方向说一句我乃大明百姓,受大明皇帝与西洋舰队的保护,你看他们怂不怂!
心中琢磨着这些有的没的琢磨了半晌之后,杨少峰才再一次对王坷道:“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交给你来做。”
王坷躬身拱手道:“请状元公吩咐?”
杨少峰呵呵笑了一声,可是旁边朱瞻基的脸色就更黑了——彼其娘之!连状元公这种称呼都学会了,难道这蛮子真的就像是杨少峰说的那样儿死心塌地的心向大明了?
杨少峰向着王坷摆了摆手,说道:“我需要你回到欧罗巴去召集人手,然后派人前往西昆仑去招募劳工,每招募到一个劳工,我就给你五两银子。
但是,我需要你把所有的劳工都阉割掉,然后送到旧港,旧港那边会有人接收这些劳工,同时会有人跟你结算费用。”
“阉割掉?”
王坷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而且连酬劳都不怎么在乎。
恰恰相反的是,王坷在乎的是这些劳工为什么要阉割掉:“一旦把那些劳工给阉割掉,他们的力气好像就会变小,身体也会变得不稳定,很多重活就没办法去做了?
至于酬劳,只要状元公愿意拿出几瓶蔷薇水或者几匹丝绸,所有的问题就全部解决了,状元公根本就没必要关心这个。”
杨少峰呵呵笑了一声,说道:“你招募人手,总是需要给他们银子的,他们拿了银子之后是找你买蔷薇水还是找你买丝绸或者是军械之类的东西,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但是这个过程,不能少。”
尽管不知道杨少峰为什么要兜这么一个大圈子,可是王坷还是似懂非懂却又毫不迟疑的点头应下了。
至于上官打算怎么坑那些欧罗巴的蛮夷——
那关自己屁事?
伟大的王坷大爷现在是大明帝国的百姓,同时也是大明皇帝最忠心的臣子,跟欧罗巴的那些蛮夷可没什么关系!
不对!
我天朝向来有东夷、西戎、南蛮、北狄之说,欧罗巴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