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么就自证清白,证明你与那个人无关。否则不仅是你,就连宴儿也要被怀疑,你要明白这其中的利害!”
她这话也把宇文宴给扯上了。
梁帝思忖,“亦或许,是宴儿安排的也很有可能。”
他虽不认可这话,但不妨垫了一句。宇文宴毕竟在外飘零过两年,认识什么奇人异事也说不定。
叶轻悠心寒冰冷,这还是亲姑母和父亲?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凉薄,此时看来宇文宴的亲眷也一样。
“所以,只要民女不答应,就要背上这个罪?那大梁的律法岂不成了笑话。”
“放肆!”长公主顿时厉喝,“这是陛下开恩才给你一个自证的机会,你若还知晓好歹,就别不识抬举。”
“民女可以答应,但民女也有条件,只要长公主点头,民女哪怕舍了性命,也要去做那个靶子。”她话锋一转,又把矛盾指给了长公主。
长公主惊愕,“你别在这个时候还玩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