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痛感,起初是火辣辣的灼烧疼痛,当药膏涂抹上来之后,就有了冰冰凉凉的感觉,缓解了不少疼痛。
她把脸埋在枕头里,说:“我说了你会信吗?那种情况,你满心满眼都只有别人吧。”
“既然不信,我又何必说出来自讨苦吃?”
不知怎的,她最后一句话听得裴宴斯皱起眉。
裴宴斯没再说什么,轻柔的一点点将她后背的伤都上了药,随后将药全部收起来,找了一套更宽松的衣裳,给她换上。
等处理好了一切,后背的疼痛有了明显锐减,沈禾鱼感觉轻松了很多,打算再去公司上班。
裴宴斯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她,她才迈开一步,他忽而开口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你跟那个医生是什么关系?”
沈禾鱼皱眉,不知道他怎么执着于这个,她说:“我跟你本来就是协议结婚,这也是你自己说的,我不管你,你也不要管得太宽了吧。”
“呵,”裴宴斯闻言,从喉间发出一声极低的哼笑,笑声里是无尽的讽刺,“我管的宽?”
“不然?”
沈禾鱼毫不示弱,语气清冷又疏离:“我不管你的生活,我的人际你应该也管不着。你自己说过,我只是做一个挂名裴太太而已。”
“那么希望,你也记得你自己也只是一个挂名……”
话没说完,见裴宴斯身子微动,从沙发上站起身。
高大的身形微晃,向她走来。
他身上透出的极其明显的侵略感,双眸中的光芒也暗沉得厉害。
沈禾鱼一愣,止住了往下说的话,出于本能迈步就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