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仅仅有的好友,不希望再因为自己受到连累。
陆弋见她不肯说,只好主动引导:“我看出来了,他强迫你了是不是?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不顾一切带你走的。”
沈禾鱼愣了一下,侧目看他。
对上他一双赤诚的双眼,忽然觉得自己何德何能,她根本就不配这样。
她正要说话,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陆医生,你是不是逾越了?我的前妻,需要你来管?”
陆弋转头,对上裴宴斯冷漠的双眼。
他此刻也不畏惧了,站起身来直面他,“是前妻。现在她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谁都有权利追求她。”
裴宴斯笑了笑,笑不抵达眼里,淡淡道:“照你这么个意思,你是想追求她了?”
“是。我们从大学就认识,认识得比你早太多。她现在心里也没有你。强扭的瓜不甜,堂堂裴总,也需要用这些恶劣的手段吗?”
裴宴斯冷笑。
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陆弋,才讥讽道:“不管甜不甜,我只需要扭下来给我止渴就行。”
“总比没有能力扭瓜的人好。”
他最后一句话,是直接的对陆弋的看不上以及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