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床上,哪里都去不了。
不是不想去,而是被裴宴斯弄得去不了。
她算是明白了,这男人真的是一点儿都不能惹怒,可事事顺从,按照他这独裁的性子,她又觉着憋屈。
等到
去机场的车上,两人坐在车子的后座,他也要将她给抱在怀中,亲亲她,又要碰碰她,总是黏人得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爱她。
他在她耳边道:“现在听话了吗?”
“不听。”
“回国后,我不希望再听见你那些话,以及从你口中听见关于陆弋的任何事。”
裴宴斯冷冷地说着,半晌后顿了顿,继续道:“否则,你一定会很后悔。”
沈禾鱼蹙眉。
车子很快抵达机场,他们在半小时后登机,本来以为要等到回国才会见到陆弋,然而沈禾鱼却发现,飞机上陆弋就坐在他们旁边。
中间只隔着一个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