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而已。
不过附加条件却是他没允许的话,就永远都不能摘下来。
这戒指已经算是变相的将她给套在自己身边,区别却是,两人之间差一张结婚证而已。
沈禾鱼自己也能想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
就为了用这个戒指走一个形式主义,可有什么意义呢?
她道:“你这么做,我跟你也不是夫妻关系,没有任何意义。”
“有没有意思不是你说了算的。而是我说了算。”
裴宴斯的语气不容抗拒。
或者说,他的任何决定都不喜欢有人抗拒,他喜欢无条件地顺从,掌控一切。
包括这枚戒指。
沈禾鱼当然不知道,在她戴上这枚戒指之后,他还会做些什么。
只知道这戒指并不代表她就是他的妻子。
如果只是获得一件不足轻重的首饰,就能够给陆家解除所有的危机。这么算起来似乎也没什么不行的。
她很快就思考了,点点头说:“我可以答应你,但我要先看见你把股份给我,并且对陆家收手。”
裴宴斯笑了笑。
就知道她会答应,他还是很了解她。
他低下头,把戒指亲手给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随即将她的手给拉起来,轻轻吻住那戴着戒指的无名指。
动作缱绻,极其地温柔。
沈禾鱼从来没见过他对自己这么温柔,心里头刹那之间有片刻的柔软,似乎被他给击中。
可她又很快回过神来。
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假象。
不可能的,他做这一切一定都是有利可图,并不是真的要对自己好。
“我让赵晋给你处理。”裴宴斯说着将她给放开,随后到了办公桌旁边,打通了赵晋的内线。
对那边吩咐好一切后挂断电话,又看向还坐在沙发上的沈禾鱼,道:“坐过来。”
说话间,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沈禾鱼蹙眉,“我不要。”
裴宴斯挑眉,“真不听话?”
沈禾鱼顿了顿,虽然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很平静,但她还是从听出了浓烈的警告味道。
她抿抿唇,知道这男人惹不得,并且之前已经是答应过他在他身边听话,才让身边的人安全。
她慢吞吞地挪到了他的身边。
看着她几乎是慢放的动作,裴宴斯不耐烦地伸手,在她距离自己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将她给扯过来。
她直接跌进了他的怀抱中,紧接着就被分开双腿,坐在了他身上。
他伸手捋了捋她的头发,动作同样都是温柔的,“怎么这么纠结?靠近我你有这么害怕?”
“不是害怕,是厌恶。”
沈禾鱼明明知道这句话说出来他会不高兴,可还是忍不住自己的脾气。
她这话一出,果然就看见裴宴斯的脸一下子就暗沉下来,他冷冷盯着她,她被他盯着心里发毛,生怕他对自己做什么,可半晌之后,他却只是冷笑了一声,说:“乖,很快你就会不厌恶了。我会努力让你不厌恶我的。”
沈禾鱼没听出来他这句话里面的真实意思。
她皱着眉,就没有给他回应。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赵晋拿着文件从外面进来,说:“裴总,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
他一进门,没想到会看见沈禾鱼坐在他身上的这一幕,忙不迭地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他将文件给放到裴宴斯的办公桌上后,转身迅速离开。
顺便也将门给关上了。
裴宴斯就那么抱着沈禾鱼,伸手去翻看桌子上的文件,·上面的内容正是将陆家的股份全部转让给她的文件。
他翻开几页,最后在需要签字的地方停下来,道:“在这里签字,你想要的东西就全给你了。”
沈禾鱼生怕有诈。
她在他身上转身,坐在他双腿上,后背靠在他胸膛,因为她这动作,头发丝拂过他面上,鼻息间留下她的发香味道。
他顿了顿,心里一片柔软,伸出手指将她的长头发给绕在上面,心中暗叹这竟然就是绕指柔。
沈禾鱼翻开文件仔细查看。
她看了文件多久,裴宴斯就看了她多久。
半晌后,她确定没有问题了,拿起裴宴斯的钢笔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
裴宴斯看了两眼,紧跟着就这么拥抱着她的姿势,在文件上的后面也签字。
看着两人的名字都挨在一起,裴宴斯笑了笑,说:“现在你想要的都有了。”
“是不是也该轮到我了?”
沈禾鱼蹙眉,莫名发现自从签下这文件之后,他似乎高兴了很多,至少没有最开始的那种阴霾的心情。
她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但裴宴斯没有给她多加思考的机会,直接将她给打横抱起,往办公室的休息室走去。
沈禾鱼知道他想做什么,更知道自己在他手底下是没有半点挣扎反抗的能力的,既然无法反抗,那不如去享受。
沈禾鱼之前并不知道,裴宴斯会是一个就连在白天也不会放过这种事的人。
从前他一直都是禁欲冷漠的。
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