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后有我呢,我不会轻易离开你。”
沈禾鱼听见他温柔的话语,心念微动。
她知道,这次自己无论如何都是要感谢他的。何况,他因为自己,肩膀上受了伤。
她于是主动关心他说:“还疼吗?”
她的手轻轻抚摸上裴宴斯的肩膀,那儿裹着纱布,透过纱布,她似乎都能感到他的体温。
“不疼,”裴宴斯说话间,把沈禾鱼抱紧,伤口裂开,又蹦了些血液出来,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痛。
沈禾鱼看着就觉得心惊胆战。
她连忙说:“你可别再动了。”
裴宴斯点点头,他被沈禾鱼摸得身上又有变化,他低下头去,目光幽深,像饿狼一样,盯着她说:“还难受吗?”
他一边说,手一边也开始变得不安分。明明才有过,这会儿却又被沈禾鱼柔软的态度,弄得像个毛头小子。
沈禾鱼中了沈江离给的药,现在已经不难受了,她老老实实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