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毁于一旦,就为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
裴宴斯的眼神一冷,“她不是什么都没有。”
“她有我。”
所有人一愣。
这得是用多少的情感,才会认为,自己是对方的全世界,又或者,将对方看作自己的全世界。
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陈爷爷说:“陈灵梦受伤了,这些天里,你也从来没有去看过她。好歹是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这么做,未免太过冷漠不讲情面。”
裴宴斯冷冷地说:“这么多年没有见过,该有的情感也早就被磨灭得差不多。何况,去看她是我的情分,不去看也是我的本分。”
“难道说,你们还想强按牛喝水。逼我去吗?”
裴宴斯冷笑一声,“我怎么不知道,陈家居然可以骑到我的头上来了。”
他这句话,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
裴宴斯这么多年,在本市打下的江湖,早已不是陈家能够匹敌的。
但现在他们却反过来威胁他,裴宴斯只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