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那边,秦日暖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女儿赵媛被警察带走了,听说医院那个卖药给赵媛的护士,也被抓了起来。
她想找丈夫问一问具体的情况,结果,打电话去办公室问,文员说赵德才出差了。
丈夫出差了,秦日暖这个当妻子的居然不知晓,显然是故意瞒着她。
想到那个被他养在外面的狐媚子,秦日暖一下妒火中烧,在家摔了两个玻璃花瓶发泄。
赵硕被吓得哇哇大哭,秦日暖只能去哄儿子。
想到丈夫背叛,女儿又要坐牢,儿子又是个弱.智不能依靠的,秦日暖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
母子俩抱头痛哭了一场,等把儿子哄睡了,秦日暖才慢慢舒缓了情绪,开始准备找人调查赵德才养在外面的狐媚子是什么来历。
赵德才周日去了沙汕市,他当然不是出差去了,而是去给季春红找安置的地方了。
季春红已经得到了赵德才的明确表态,她底气也很足,在江南国营饭店回去的当天晚上,就直截了当的跟何忠强摊牌了。
何忠强没有如季春红预料那边气恼质问,而是很平和的接受了她的提议。
季春红见状反而有些忐忑了,询问他:“你难道就不问一问我提离婚的理由?”
何忠强冷笑一声说:“你的心野了,早就不在我身上了,我留着你的人又有什么用?”
季春红一脸狐疑的看着何忠强,想问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然而何忠强根本不想跟她多说一句话,只是面无表情的说‘周一去民政局办理离婚’,就直接进了客房。
因为是季春红自己提的离婚,再加上她出.轨心虚,所以,她没有提任何的要求,也没有带走家里的任何东西。
可以说,除了她的生活用品和衣物鞋帽之外,她跟净身出户也差不多了。
周一一早,俩人将结婚证换成了离婚证后,就在民政局门口分道扬镳了。
季春红没想到这么顺利就离了婚,脸上全是笑容,手也不自觉的抚摸上了小腹,开始幻想她和赵德才一家三口在一起幸福生活的美好画面。
当一个Q.妇自然不是季春红的最终目标。
她想着,只要自己顺顺利利为赵德才生下一个健康的儿子,将来母凭子贵,挤走秦日暖那个黄脸婆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何忠强看着她的背影勾了勾唇,心想着你就先高兴几日吧,后面有你哭的时候。
又过了两日,季春红就从舞蹈团那边辞了职,按着赵德才给她的新地址,在闺蜜葛冬雪的陪同下,坐车前往沙汕市。
之后的一个星期,赵德才出差的频率高了起来,一周就往沙汕市跑了三趟。
秦日暖就猜到,那个被他养在外面的狐媚子,百分之一百是安置在了沙汕市。
秦日暖通过妹妹秦日曦的介绍,找到了一个专门干跟踪调查这个活的人,以一天三十块钱的佣金,让他查找狐媚子在沙汕市的地址。
与此同时,X长王长军也收到了一份匿名检举的材料。
这份检举材料是何忠强写的,检举的自然是指摘赵德才作.风不正,生活糜.烂,在外豢.养Q.妇的内容。
在这份材料中,还附了多次跟踪抓拍到的照片,不少照片上面,赵德才和季春红的脸都清晰可辨。
王长军在工作上有许多的看法和意见,以及发展规划的提议都被赵德才压了一头,俩人不合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
这个匿名J.举的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将这份材料送到王长军手里,他都不可能握着这份材料无动于衷。
但王长军也不可能什么都不调查就全信了检举信上所言。
于是,除了秦日暖请的私家侦探的跟踪调查之外,王长军那边的人也盯上了赵德才......
何忠强将心头的包袱甩了出去,总算是恢复一些精气神,重新投入工作了。
周厂长之前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何忠强好面子自然是不肯说,只能将苦楚往自己肚子里咽。
现在婚离了,绿帽子摘了,收拾渣男贱女的事情也不用自己脏了手。
他是身心都前所有未的轻松,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许多。
“周厂长,我离婚了。
很抱歉,前段时间因为我个人的问题,导致工作效率下降许多。
从今天开始,我会收拾好情绪,尽快恢复到原先的状态。”
周厂长被何忠强这话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离的婚,怎么一声都不吭的?
夫妻之间过日子,难免会有矛盾争吵,你是不是太冲动了?”周厂长一脸担忧的询问道。
何忠强摇头坚定道:“周厂长,我没有冲动。
离婚这件事,是我深思熟虑后做的决定。
我不会后悔,离婚后,我整个人都轻松了。”
周厂长也不知道何忠强两口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见他这么说,精神状态也确实比前阵子强,便没有再多说别的。
他拍了拍何忠强的肩膀,笑着安抚道:“你还年轻,以后还能找到更好的!”
何忠强嗯了声,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