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进一步试探,但,你既然打电话来,就帮我走一趟楼顶。问一问,江瑜是不是还有个名字叫江牧凡。”辛晓月说。
岳凤姝就接下了这个活,说去问问,一会儿回话。
辛晓月吃晚饭,收拾了一下屋子,启动了防护系统,就坐在屋檐下看着天空的满天星斗,等岳凤姝的电话。
果然,不一会儿,岳凤姝打来了电话,将刚刚在楼顶的情况说了一下。
“就是说,没有确定?”辛晓月问。
岳凤姝却说:“不。十有八九,江瑜就是江牧凡。”
“大姐是觉得张伯的晕倒很可疑?”辛晓月问。
“是。老爷子托病不见。当我问张伯时,他愣了愣,然后晕倒了。他的神情是一种思考,是一种想说谎的表现。”岳凤姝说,“所以,那个江牧凡十有八九,就是江瑜。”
如果江牧凡就是江瑜,那么,就冲着救命之恩,他应该会答应澄清婚事纯属子虚乌有。或者,还能借到一笔钱呢。
辛晓月想到这些,心情好起来,笑着说:“多谢大姐,我现在就去试探一番,将事情办妥了。”
“你小心些,无论对方以多么温顺无害的样子出现。你可别忘了,他是宁远的掌门人,十三岁就将宁远拨乱反正,尔后带着宁远集团将重心移向海外。曾经吞并过无数竞争对手。国内外的媒体都不敢报道他。坊间传闻,宁远集团的宁远科技,可不是仅仅是民族电子通讯,而是有国家和军方支持的。这样的男人,是王者,段位比你我高得多,手段也比你我想象的更残忍。,所以,无论他显得多么人畜无害,你万事小心,切不可被迷惑。”岳凤姝忧心忡忡,叮嘱了一番,还是不放心。
“大姐,你放心,我会记住的。”辛晓月保证。
大门口,门铃又响了,辛晓月连忙说:“大姐,我先挂电话了,有人来找我。”
她一边说,一边挂上电话跑出去。
屋外是瘦削清秀的男子,说叫蒋勋,是奉江牧凡的命令来请辛晓月过去看流星雨的,说流星雨已经开始。
辛晓月应了声,将头发绾了起来,插了一根发簪,身上藏了一把匕首,一个小小的手电筒状电棒就去试探江牧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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