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春回答,随后又说,“责任所在的话,我就不说了。晓春是我很器重的一个后辈的救命恩人。晓阳的事,还请陈叔多费心了。”
“你放心,这孩子痊愈的可能性非常大。”陈大夫说。
周晓春转头看着辛晓月,调皮地眨眨眼,说:“看吧,好孩子,别担心。现在,你身后有人,谁都不敢欺负你。”
陈大夫扶额,对辛晓月说:“晓月,你这真是好福气。你这位阿姨的老公掌管本区军区,又出了名的惧内。还有这位应该就是方如霞女士吧?”
陈大夫看着方如霞,非常恭敬地问。
“没想到陈大夫还知道我这个人呢,真是受宠若惊。”方如霞微笑。
“为慈善事业做了无数的事,对医疗事业也捐助很多的方如霞女士,怎么可能不认识?再说,我所在的脑科研究工作室还是王景彦先生资助的。”陈大夫非常恭敬地说。
“能者多劳,我比别人多一点点的财富与地位,就该为这个社会出力。”方如霞说。
“仁心仁者,说的就是方女士这样的人。”陈大夫言辞恳切。
方如霞微笑,说:“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辛晓月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如今,陈大夫也是脑科泰斗,我就此拜托陈大夫了。”
“应该的。”陈大夫说。
随后,又对辛晓月说:“你看看,你身后站着这些能人,啥都别怕了。”
“嗯,谢谢陈大夫。”辛晓月也很诚恳地说。
陈大夫要去巡房了,便先行告退。
方如霞则是问:“你还要在这里守着吗?”
“嗯。”辛晓月点头。
“让我的人守着吧。你跟我去阿轩的住处。”方如霞直接说。
“夫人,你不住在酒店吗?”静姐连忙问。
“不用了,我就住阿轩那边。”方如霞说着。
“那我呢?”周晓春嘟嘴。
“你呀,迅速去找你家老陆,不然一会儿,指不定又要全城巡逻了。”方如霞很嫌弃地甩开周晓春。
周晓春翻翻白眼,说了一句“你个无情无义的”,然后立马闪人。
辛晓月觉得很神奇,方如霞解释说:“她老公派人来找她了。”
辛晓月点点头,径直出了省医院,带着方如霞回到了王轩的住处。
方如霞也不多话,洗洗就在客房里睡下了。
静姐倒是巡视了一周,觉得屋子很是干净,对辛晓月也比从前更多了喜欢。等待辛晓月洗澡出来,静姐就一脸八卦地拉着辛晓月聊天。
聊天内容,基本是在说王轩。偶尔会问一两句让辛晓月红脸的话。
“静姐,没有的事。”辛晓月总是低头否认。
“阿轩可不喜欢跟女孩子亲近。””静姐很笃定地说,随后又说,“不对,不对,他是男孩子也不喜欢亲近。”
“哦,也不对,他是不怎么跟人亲近。”
静姐说完这一句,又摇摇头,说:“这话还是有歧义。总之,我的意思,就是他这人很闷,很难跟任何人保持什么亲近的关系。”
“嗯。”辛晓月点头。
“你不嫌他闷吗?”静姐问。
辛晓月摇摇头,说:“他总在教我,一直在教我,总是在说话,一点都不闷,很博学。”
“教你?”静姐很惊讶,总觉得这个操作有什么地方不对。
“是啊。他教我,很严格,像极了我的班主任。”辛晓月说,内心也不免苦涩。
静姐扶额,惊吓地问:“班,班主任?”
“嗯。”辛晓月点头。
“阿轩怕不是个傻子吧?”静姐一脸失望,捶着沙发。
辛晓月觉得这老太太很可爱,微微笑,说:“大概是看我太差劲了。”
“他,真的,没有牵过你的手?没有抱过你?”静姐不死心,又问了一遍开始的问题。
辛晓月摇摇头,依旧是先前的答案:“轩哥是谦谦君子,不会做这种逾矩的动作。再说,我跟他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呔,同一个屋檐下。”静姐手一挥,说,“你也是个木头啊。喜欢他呢,就要阴谋阳谋地拖过来啊。”
辛晓月一脸无语,静姐便语重心长:“喜欢,就要去争取。阴谋阳谋,那才是你的。那种,默默等着的,是傻子的行为。这种事,就跟打仗一样,你要付诸行动,那才能说胜负嘛。”
“你说得很有道理。”辛晓月附和了静姐一句。
静姐鄙视地说:“你不用敷衍我这老婆子。我跟你说,他那么闷的人,能让你住在这里,介入他的生活,那打从心底里就是不讨厌的。你知道什么叫不讨厌吗?”
辛晓月想了想,没法定义静姐的问题,便摇摇头。
“你这高考状元咋来的?莫不是也是个傻的,运气好而已吧?”静姐一脸嫌弃,“算了,还是我来为你开光吧。”
“开光”辛晓月小声嘀咕静姐的用语。
“你脑子这么不灵光,自然需要我这种经过时间与岁月洗礼的老年人,以她的智慧来为你开光了。”静姐一本正经地解释。
“哦,求开光。”辛晓月也是调皮了。
“乖。”静姐笑眯眯,然后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