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七国将宁远告上法庭,让中情局介入调查的目的又是什么?”辛晓月自言自语提出疑问。
柴秀在内心默默感叹学霸果然不同凡响的同时,也是陷入了深思。
“他有什么迷惑敌人的手段吗?”辛晓月看向柴秀。
柴秀摇摇头,然后又看向辛晓月,有些不太情愿地说:“如果说能迷惑敌人,那就是——”
“是他对我的感情?”辛晓月问。
柴秀不敢回答,只垂了眸。
如果回答是,那辛晓月觉得自己被利用了,会不会怒而不选九少。到时候,他柴秀就是全江氏门徒的罪人,死一万次不足惜啊!
辛晓月果然没说话,只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陷入了沉思。
柴秀看她的脸上很平静,一直在思索,却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大概过了十分钟,辛晓月从衣兜里掏出一本小本子,一支笔,写写画画。
柴秀想要过去看,却没有挪动脚步,他摸不出辛晓月在得知自家九少拿对她的感情去迷惑敌人后的心境如何。
“柴秀,你家九少这么些年,小心谨慎,没给对方可趁之机。对方又找不到他的软肋。”辛晓月依旧看着她自己画得乱七八糟的图,缓缓地说。
“对,敌人找不到乱他心智的所在。就算是抓了夫人那次,九少也是丝毫没乱,将对方在威尼斯的人端个干干净净。然后,三个月的时间,九少将对方在意国的势力全部扫除,一个不留。”柴秀点头,讲起了一件往事。
当然,像这样的往事还不少。只要对方在什么地方对九少动手,九少就能反其道而行,将对方在那个地区的势力全部剪出干净。
在国外,那些所谓的自由民主,非常笑话,动手的度很大。而在本国,反而因为法度与安宁,江氏门徒非常克制。而且,所有的信息表明,贼人所在地在本国。
国贼潜藏,自然是要先揪出来,绳之以法。不能急于求成,逼对方狗急跳墙,很可能伤及无辜。
“所以,对方利用我和他的关系,设计那么一出闹剧,想要为他制造一个软肋,而你家九少也顺势而为,对不对?”辛晓月转过去看向柴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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