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一阵无语,最后还是在十几个保安的注目礼下,从二楼跳了下来。
“把手举起来!”保安手持着电击棍,虎视眈眈地看着薄靳言。
“......”
薄靳言尴尬地想要当场逃离,这种场面太社死了。
更加要命的是。
乔星纯此刻正倚在二楼窗框上,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出糗。
完了,他的形象全毁了...
薄靳言叹了口气,耐着性子向保安解释了自己并非窃贼。
正在佛堂诵经的简老夫人和王芝听到薄靳言爬窗偷窥乔星纯的消息,面面相觑,惊讶得无以复加。
王芝放下佛珠,破天荒地说了一句不太符合她端庄形象的话,“妈,这位南边来的薄总,是不是有病?”
“也许他是真的喜欢小乔?”
“如果真是这样,我倒是想着将小乔收为义女。到时候,这位薄总要是真心求娶,简家和薄家也算是结成了亲家。”
“芝芝,云深也很喜欢小乔呢。我还是觉得,少干预后辈的婚姻大事吧。”简老夫人其实是比较开明的,只是简家大房全是王芝一个人撑起来的,一般情况下,王芝在简家上下都拥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妈,这位薄总可不一般!要不是娇娇有了婚约,我还不想便宜了小乔这个外人呢。”
“可...云深那边该怎么办?”
“他只能听我的。”王芝很是强势地说道。
简云深浑然不知王芝的如意算盘,他听说薄靳言试图翻窗骚扰乔星纯,气得想要报警。
电话还没打出去,就被王芝拦了下来。
她快速抢过手机,狠狠地剜了简云深一眼,“薄总是简家的贵客,人家只是在锻炼身体,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妈,他分明是想要骚扰小乔!”
“胡说八道,他像是缺女人的人?”
王芝没有给简云深接着开口的机会,转身笑着同薄靳言赔着不是,“不好意思,家里的保安做事情有点莽撞,不会有下次。”
“无妨。我还有事,先不打扰了。”
薄靳言的脸皮不算薄,但这会子也是尴尬得不行。
他随便找了个借口,便打算溜之大吉。
见状,王芝客气地给予了回应,“薄总有空常来做客。”
“一定。”薄靳言答应得也是相当的迅速。
刚才的事尴尬归尴尬,但简家他不得不来。
要不是简家太过封建,他真恨不得借宿在此。
送走薄靳言。王芝又单独去了乔星纯的卧室。
其实这半年来王芝很少和乔星纯单独接触,也没说过几句话。
突然前来找人,乔星纯倒是有些诧异,“伯母,你来找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小乔,你也知道我们简家的家风和家规。你又不是我们简家的人,长时间住在简家,怕是会坏了云深和云澈的名声。”
“对不起,我可以立刻搬出去住的。”
乔星纯完全记不得之前的事情,现在离开简家,等同于无家可归。
可王芝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意思赖在简家。
“小乔,我可没有赶你走的意思。你那天和云澈出门,被媒体拍到了。媒体非说,简家男人也喜欢包养女人,金屋藏娇。”
“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也不想去责怪你。我只是不忍心简家被人这样污蔑。”
“那我该做些什么?”乔星纯小心翼翼地问。
她不理解简家为什么会这样封建,但还是选择了尊重。
“要不我收你为义女,这么一来,就没人敢说闲话了。”
“这...”乔星纯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她一下子就猜到了王芝想要和薄靳言攀上关系,所以才会急着收她为义女。
她本想着拒绝,毕竟她并不希望自己成为联姻的工具人。
可王芝哪里肯罢休?
她甚至拿出了简家对乔星纯的救命之恩,软硬兼施地要乔星纯答应。
“伯母,我真的可以搬出去住的。”
“你搬出去住也没用,谣言一旦传了出去,如果没有得到最为直接的辟谣,就会一直流传。”
王芝说得不耐烦了,不容商榷地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当我们简家的女人,你就等着一辈子享福吧。”
“好吧。”乔星纯也不希望王芝最在意的简家的名声被她所累,想了想还是无奈地答应了下来。
王芝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深怕再生变数,在中午之前就召集了简家二房三房的人,并将乔星纯带去了后院的祠堂,整了一个简单的拜亲仪式。
这种场合,简云深肯定是不在的。
他被王芝锁在了卧室里,四个保安轮流盯着他。
因此,他想阻止都没办法阻止。
简家二房和三房的人一直都不待见王芝。
见她莫名其妙认了个义女,还在祠堂里头,窃窃私语声便不堪入耳。
“你说王芝这算盘打得还真响!”
“可不是?娇娇许给了一个植物人,没了指望,她居然又找了一个联姻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