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原因,才迟迟不去破开封闭的大门。你们就不要去猜测了,还是好好的去参悟门上的符文吧!”
天师府的众弟子倶是点了点头,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坚毅之色,显然是被‘一粒金丹吞入腹,始知我命不由天。’的这句话给震撼到了。有位年轻道士低声问道:“玄真师兄,你参透木门上的符文了吗?”
张玄真笑了笑,轻声说道:“刚才我就参透门上符文了,你们几个呢?参悟的怎么样了?”
年轻道士摇了摇头,说道:“师兄,我刚看门上符文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头晕目眩,十分的难受,现在已经不头晕了,看的也比刚才清楚了些,想要悟透,估计还要半个时辰。”
张玄真笑着点了点头,他看向其他的几个天师府弟子,就见那几个年轻道士倶是摇了摇头。
张玄真看着他的师弟们,语重心长地说道:“诸位师弟,还望你们
好好参悟门上符文,就算不能完全参透也没关系,哪怕参透了一部分,对你们梳理自身所学也是大有益处的。若是哪位师弟,闯过了一层、二层的考验,为兄回去后就把我的庐山云雾茶送于他一部分。”
天师府的众弟子闻言,倶是眼前一亮。张玄真理了理自身的衣冠,就轻轻地朝李清玹走去。
张玄真对李清玹微微施了一礼,并轻声说道:“道玄师兄,小弟先行一步。”李清玹微微颔首,笑着说道:“师弟你先行一步,师兄随后就到。”
张玄真点了点头,迈步走向木门前,随即就轻而易举的开门而入。场中剩余的修道人,纷纷转头看向李清玹,李清玹仍是云淡风轻的样子,看不出一丝的着急之意。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过去了三个时辰。场中剩余的修道人已然不是太多了。刚开始的时候,每当有人推门而入时,其余的修道人都会看李清玹一眼,但是随着推门而入的人越来越多,其余的人渐渐地就不再去看李清玹了。
就在其他修道人仔细地参悟门上符文时,忽然有位身着紫袍的中年修士发出一阵嗤笑声,紫袍修士转头看向身后的李清玹,嗤笑着说道:“名声赫赫的道玄先生,也不过如此,直到此时也没有破开一层的木门。就让我扈某人来替你先探探路吧!”
李清玹漠然的看了紫袍修士一眼,就不在理会与他。在场的其他修道人对紫袍修士的骄狂之态纷纷有些不喜。
有一名身着灰蓝色道衣的修道人认出了那紫袍修士,他压低声音说道:“原来是扈孝林这厮,难怪这么狂傲,真是让人不喜!”灰蓝道衣的修道人虽然压低了声音说话,却也让他身后不远处的李清玹听了个正着。
李清玹微微挑了挑眉,漠然的看了门口处的紫袍修士一眼。身着紫袍的扈孝林正是那日在周王山下想要惹事的那位修道人,扈孝林那日身上所带的宝物及绸缎所织地道袍,俱都被李清玹手底下的翡翠蛊和鬼头王蜂给打劫去了。
因此扈孝林对李清玹十分的忿怒,他将此事怪罪在了李清玹的身上,却浑然忘记了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麻烦。扈孝林走到一层塔门门前,想要打开眼前的这扇门。
然而扈孝林站在木门前,尝试了两三遍,都没能将木门打开来。扈孝林顿时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他又尝试了三四遍,仍是没有将木门打开。
扈孝林又气又急,本来通红的脸色复又变成了猪肝色。过了约有两炷香的时间,扈孝林才打开了一层的木门,他急冲冲地走了进去,他的背影看着有些狼狈。
本来扈孝林想在众人面前出出风头,折一折李清玹的面子,谁知道他自己却丢了个大丑,因此他急匆匆地离开了一楼。
李清玹根本不认识扈孝林,他看了眼匆忙离开的扈孝林,就不再去理会此事了。
李清玹这会儿已经参悟透了三层木门上的道法符文,他往四层的木门看去,却觉得四层的木门好似云山雾绕一般,看不清楚,他轻轻地皱了皱眉,仍是目光炯炯地看向了四层紧闭的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