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便不归我管,厉行全权接手,我倒是也乐得清闲,政治上的事情,我没经验,即使我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
在政治上这一块,我还不至于妄自尊大,自然不会因为自己多学了几年政治,多看了几本书,跟着我爸看过几年新闻联播,从网络上看过一些所谓的政治分析,就认为自己能玩转政治,自己什么bi数,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依靠着相府做点生意,挣钱,偶尔想想有什么东西可以发明出来改善生活,这才是我能力范围,最多就是帮助这个年代有女权意识的女人给予她们觉悟。
后来得知是有人想要巡防营的兵权,巡防营管理着京城的治安,巡防营目前的统领是厉行举荐的人。这份兵权说大不大,也就几千人,但是京城这地方,全是达官显贵,这份兵权说小还真不小。
纵然我一个政治白痴,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京城的兵权都有人玩阴谋想要拿下,有人要搞事啊。
还顺便想要煽动那难缠的葛御史来找厉行的麻烦,好个一石二鸟之计。
这官场当真是刀来剑往,稍有不慎便着了别人的道。
厉行站在这百官顶尖的位置上,不知道是何等的如履薄冰?
我更好奇的是,这人为了爬上这个位置,当年有没有使过什么小阴谋?
他能一身清白,没有什么把柄,自然是理想中的好官。
但我也明白,官场上水至清则无鱼,有点什么黑历史也正常,只希望不要是因为一己私利而祸国殃民以及杀人害命,那都是可以原谅。
晚上趁着他兴起之时,我掌握主动权,跨坐在上边,此刻的他正是意乱q迷,我咬着他的耳朵问:“厉叔叔,你做官的时候,可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厉行扭过头看,与我对视:“坏丫头,这个关头问这种事可不适合。”言罢过来亲我。
我赶紧避开,半直起身来,双手压住他的肩:“就是这个时候问你你才会说真话呢,快点说,你有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他好笑的拖着我的腰身:“何为伤天害理?”
我想了想:“就是杀人放火,像前几天有人对付你那样,栽赃陷害,毁人家姑娘的清白都算。”
他大约是有些忍不住,想托着我要随他起舞,我察觉他的意图,一把挥开他的手,特别义正言辞的跟他说:“你给我老实点,让你回答你就回答,不然憋死你。”
厉行有些无可奈何:“有一个大夫,一生治病救人无数,可有一次他却搞错了药房,结果有一个无恶不作的恶霸吃死了,你说这大夫是该偿命呢还是不该偿命呢?”
我细细思考:“我不知道。”
厉行替我捋开额头上的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温和一笑:“站在恶霸家人的角度,大夫该偿命,可站在被恶霸欺压过,被他救治过的百姓的角度来看,他不该偿命,站在官员的角度,大夫确实是应该为此付出代价。每个人的身份,既得利益不一样,看问题的角度自然便不一样,这世上本就无绝对的黑白,端看个人取舍罢了。”
我点了点头,他看问题还真是透彻。
忽然一个翻天覆地,厉行托着我一个翻身,我便在他shenxia,他微微一笑:“夫人既然赞同,那便来一段爱的鼓掌。”
呵呵,男人,在学hunhua这方面真的是一教就会。
我当时会在这古代试一试嫁人,除了想混吃等死有靠山,看上厉行长得帅,还有一部分还是因为厉行表现出来的行为——尊重女性。
这方面的品质,就是我们那年代很多男性都不具备,但是在古代封建统治阶级的竟然出现了,还让我遇上了,这又成为了我觉得穿越也不错的理由之一。
纵观古往今来,很多有大格局的人,从来不忌讳所用之人是否是男是女,只要他/她是有真才实干。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越是地位高境界高的人,越是尊重性别平等。
厉行知道我不喜欢去参加那些什么宴会,极少让我去搞什么夫人交际,相府的事情也是管家什么的整理好上来给我过目,极少让我操心。
当时去参加一场避无可避的长公主的宴会,我这才知道别的夫人困在府中要管那么多事,要操那么多心,还要各种应酬,还有什么妾室等乱七八糟的糟心事,就连出门都受限制。
这么一对比,我才知道厉行给了我多大的自由。
晚上回到府中,与厉行吃饭,聊起这件事情,他解释到:“我若是想找那样的女子,怎么能等到夫人你。”
“有道理。”说起来我这穿越过来的目前已知的也就独一份啊,说起来我也很珍贵啊,这么一想,厉行等到我也很幸运啊。
“你志不在交际应酬,那些世俗的礼仪于你是捆绑的枷锁,有些后宅妇人毒舌泼辣,最擅冷嘲热讽,你当然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可阴毒手段却是防不胜防,我能护你一时,却担心也有疏忽之时,这般看来这些人交往亦无用矣,少一点也好;况且我相府,处于这样的地位,还让夫人出去搞夫人交际,一来显得本相无能,二来,白白引来猜忌;何况,我观夫人的胸壑不仅仅局限于后宅,你脑中有一个创造更好帝国的宏图,且正在一步步的实现,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