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探过身去,直起腰来,有点居高临下,力求在气势上压倒他。
他嗤笑一声,顺势托住我的腰,微微仰着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没嫁给你之前多潇洒啊,哪像现在,因为你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赌气离家出走,这原来是我最不齿的行为,为了一个男人干这种没意义的事情,可是你呢,只看到我跟人打架,我被人打了你还跟我生气。”
“我没有......”
“你有,刚才你的表情那么严肃,就像面对你的下属一样,一点都不像我的丈夫。”
厉行思考了一下:“我保证以后不这样了。”
我微微有点得意,不过面上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是我在世上最亲的人,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要无条件的相信我,站在我这边。”
厉行喜上眉梢将我整个抱住:“我是你在这世上最亲的人?”
“当然了。”
他眉宇之间尽是欣慰,点了点头:“好,以后我保证无条件的相信你,站在你这边,不过你也需保证,不准在赌气离家出走!”
“那你又惹我生气怎么办?对哦,你还没说清楚你和那个女人的关系呢!”
他莞尔一笑,凑近了些:“那是个男人。”
“男......”厉行一把捂住我惊呼的嘴巴。
他又凑近了些许:“此次进京是密报一些事情,掩人耳目才装成那个样子的。”
我点了点头,也压低了声音:“明白,朝廷机密。”
他笑得更甚,顺势捏了一把我的脸。
我转念一想,凭什么他说什么我就相信啊,如此好糊弄,这还是我吗?
然后仔仔细细回顾了一下昨晚那个女人,骨节分明,手确实比女的大,和厉行的放在一起也相当,还有他站起来的时候,只比厉行矮那么一点点,以及妆很浓,声音确实有点捏着嗓子故作女人的嫌疑,综上所述,真的是一个女装大佬?!
我坏笑的看着厉行:“可以啊,你竟然认识女装大佬!”
他微微愣了一下,大约是想女装大佬的意思,随即想通了这才开口:“他这也是权宜之计,此事万不可说出去。”
我摆了一个ok的手势:“明白,ok。”
厉行微微一笑,一把困住我,靠得非常近,这要干嘛,大白天的,还是在马车上呢,难道他想体会一把车zhen,想想还有点刺激呢!
他捏着我的下巴:“好了,我解释清楚了我的过错,接下来说说夫人你对我过错。”
“我,我有什么错?”
“夫人口口声声说要我信任你,要我无条件的站在你这边,可昨晚夫人都不等我解释便离家出走,这便是夫人对我的信任?”
我:“不是,你还敢恶人告状,我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个包间,孤男寡女的,她的手都搭上你的了,我不该生气吗?”
他面无表情的解释:“那是个男的。”
“可我当时不知道啊,我是在乎你才生气,搁别人我才不在乎呢。”
他垂下眼眸想了想:“夫人今日被他人叫了一天的夫婿吧。”
我:“......那也不能成为你和别的女人有所勾搭的理由。”
“那是男人,且是公事。”
“......好,这点上就当我不应该不信任你,不听你解释就离家出走,我错了,行了吧。”
他点了点头:“还甩开护卫和丫鬟。”
我就知道,厉行这人惯会秋后算账,这件事情就没那么好糊弄过去。
“离家出走肯定是自己一个人走啊。”我继续保持狡辩姿态。
他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脸颊:“一个人离家出走就跑去青楼,嗯?”
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恶狠狠的扑上去:“说话就说话,算帐就算帐,能不能严肃点?”说完就亲了上去。
正在此时,马车停了,他的随从掀开帘子:“爷,夫人,到......”然后他赶紧放下去。
马车内又恢复之前的亮度。
看那小哥最后那个惊慌失措的小眼神,还有昨晚我彪悍的宣告所有权,他那难以置信的眼神,我在这位小哥的心目中的形象是不是已然没救了?
我赶紧坐起来,厉行慢条斯理的跟着坐起来,一边整理衣物一边戏谑的看着我,我试探的问了问:“你那个随从,山泉,跟了你多少年了?”
“问这个做什么?”
“要是嘴老实就算了,要是嘴不老实,嘿嘿嘿。”
他笑着摇了摇头,自己动手去掀开帘子,下车的时候那随从还一脸正色的看着我,表情特别严肃,看厉行的眼神却有些复杂,似乎还带着点同情。
回到府上,检查完我的身体,确定只是受了一点点皮外伤,并且就脸上那巴掌最严重,敷了药之后,厉行就不容置喙的给我关了禁闭,任我巧舌如簧也没用,他的大道理比我还歪,偏偏我还真的无言以对。
气急了只能给他一句:“你这么跟女人讲道理,会找不到老婆的!”
他端着茶水,抬了抬眼皮子:“你不就是?”
对哦,于是我再放大招:“今晚你不准上我的c。”
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