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拔剑的那气势还在的,就是空有表面,没有实际的威力。
在秦缘蹲下的时候,男子拔开的剑逼近,同时她看到了一双充满杀气和冷意的眼眸。
那凌厉的眼神跟他手中握着的剑一样。
若是他此刻没有受伤,靠近他的人已经是死人了。
“我呢,是怕你死在这儿臭了影响到我的生活。”
也不知道这句话他听到了没,下一刻便完全晕了过去。
秦缘的话只是随口说说,死在这个林子里连臭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被毒蛇毒虫分食光了。
那一身的血迹,秦缘看着还有些不好下手,换了好几个地方,她才把人给架了起来,身高差距,她还是只能当拐杖。
架着这么大个人回到圣壶门,饶是经常行走于山间采药的身体还是有些吃不消。
圣壶门空着很多房间,秦缘住在药庐旁边,也就把这人扔到了药庐旁的另外一间房间去了。
住的近方便救治他。
把完脉秦缘才真切的知道他的伤势,伤的最重的是腹部,那儿再深一点肠子都要露出来了。
比起那道伤,其余的大大小小剑伤刀伤就比较轻了。
伤势严重还能凭借一口气躲进林子,也是神人了,那么能忍。
秦缘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然后出去准备用具。
水盆,银针包,伤药,绷带等等一系列的东西,秦缘自己收了两趟才准备齐全了,没个人打下手的神医还真是麻烦啊!
这人处于半死的状态,秦缘脱起他的衣服像是扒水果一样。
只是手中那把佩剑他握死了不好拿下来,于是秦缘毫不客气的捻起一根银针扎在他手上的穴位上。
手被迫松开,佩剑也就能拿下来了,秦缘握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还挺沉的,而且有点好看。
扔到一旁秦缘开始认真的救人了,先是清理伤口再是上药包扎,严重的伤便是需要缝合,这人晕死过去连麻药都省了。
处理了外伤还有内伤,一套针法下来,秦缘都出汗了,现在明明刚入春,早间还会冷。
起身端起水盆出去,秦缘再次换了一盆水,这次是用来给他擦脸的。
还好一张俊美的脸没有被毁,不然就可惜了,秦缘一边给他擦脸一边想着。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因为失血过多显得苍白,他那双眼睛之前睁开的时候透着杀气和冷意,不过这会儿细看,眼尾微微上挑,颇具美感,要是他笑起来一定是很好看的。
只可惜怕是不容易看到他笑。
彻底收拾完了,秦缘把沾血的衣裳丢到了外面,现在床上躺着的人就用被子盖着。
虽然在医生眼里不分男女都是病人,但秦缘在救治的过程中还是给他遮羞了的,没有毫无保留。
他的衣裳是不能穿了,秦缘准备到另外那些屋子里去搜寻一下。
圣壶门还是有过男弟子的,找一找或许能找出男装。
等她拿了一身水色长袍出来,差不多该做午饭了,也不知道她进的是哪位长辈的房间,里面的衣服多是浅色系的长袍,款式很飘逸的那种,还附带了很多的发带和发冠。
那位长辈一定是个精致的美男子无疑了。
放下了衣袍,秦缘去了厨房,人间烟火气在这里也就真的只有烟火气了。
原主不怎么会做饭,师傅走的几年中,她每日的饭菜也就是对付过去,要不然就是到临近的村子镇子去买东西吃。
不过对于药膳她却是可以,可能是因为沾上了一个药字吧。
秦缘打开炉盖顿时有香气飘出,那香味夹杂着药味,炖汤差不多就是炖药,里面是几味药性温和的药材。
然后煮饭,这也可以,毕竟最简单固定的就是这个了。
草草的吃了一顿不算好吃的饭菜,秦缘想着过几日一定要去镇上吃一顿好的。
云雾山的植物品种繁多,各种动物也是,圣壶门的先辈们就是看着这个地方比较合适才修建起了门派。
吃过了午饭,秦缘到门外药田找药材,山上有,药田里的也有,只是不同的药材生长习性不同,不能都栽种在药田里。
秦缘拿竹篮挖了些药材,除了能晒干备用的,有一些药材用新鲜的最好。
特别是她要用来平常吃的。
药田里的药材品种太多,有些开了绚丽的花朵,看起来不像是药田更像花海。
选了需要的药材,秦缘回了药庐。
屋子里躺着的男子叫荆云陌,是个剑客,独来独往,冷酷无情。
行走江湖多年只为了历练自己还有便是寻找亲生母亲,他父亲虽然没有跟他提起过关于母亲的事情,但他知道他的母亲还活着。
剑客独来独往没有朋友,不过他做了许多的事情江湖上也有关于他的传闻,不过近日来不知道怎么的,接连遇上倒霉的事情。
先是路过一家镖局看见了灭门惨案,他本想着拿下凶手,结果反而被别人当成了凶手,这就像是一个火引子,一发不可平息。
之前荆云陌行走江湖做了不少惩奸除恶的事情,那些人都反过来咬他一口,认定了他做了许多坏事。
今天荆云陌之所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