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缘口齿清晰,语速不急不慢,说出的话大家也都能听得清楚,便有人也觉得是不太对。
说起这个了,秦缘又提起她在滇中待的那一个多月的时间,那可是真实的封城不让进出,她那时医治百姓,荆云陌一直陪在身边帮忙,一城的百姓都可以作证。
这么多能证据,便有人也想到好像的确没人亲自看到过荆云陌杀人,人心开始动摇。
不过大部分人还是不相信秦缘,认为她是在包庇荆云陌。
这么僵持下去也不好,杨争便开口,那意思便是先将荆云陌关押起来调查清楚,秦缘却是不同意。
这些人有什么权利说关就关,他们凭的是什么,官府拿人还得讲证据呢。
“若清姑娘此举怕是有些不妥啊。”
在场那么多人看着,杨争也不能完全包庇秦缘。
“不妥,有什么不妥的?我看你们随意污蔑人才叫做不妥!”
秦缘丝毫不退缩,也不在意旁边的人怎么看她。
“若是不怕我这**散的,尽管靠近便是。”
要不是不能当场破坏了她神医的名头,秦缘手里拿的就不是**散而是剧毒的毒药了。
场面特别的僵持,最后迫于秦缘的阻挠,杨争只好松口让她带着荆云陌回道义门,反正之前他们也是住在道义门的。
由道义门看管,也跟关押差不多。
“去拿我的药箱。”
秦缘把荆云陌放到了床上,这一次受伤看着比第一次救他的时候还要严重,不过好在是性命无忧。
门口有人守着,秦缘就当没看见,她要是想带着荆云陌离开是很容易的,哪怕她不会武功。
“来,你来给他处理伤口。”
杜衡急忙抱着药箱来,秦缘却又不着急了。
“我,我来?”杜衡有些不确信。
“你是我弟子,自然是你来。”
反正荆云陌又死不了。
前些日子太多人找秦缘看病,秦缘就让杜衡跟在旁边学习,简单的就都让他上手,可不是拿荆云陌做实验的。
“好吧。”
杜衡硬着头皮上,只觉得不要把荆师叔弄痛才好。
“你的面具为何会掉?”
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了身份,秦缘可不觉得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何况当时她也注意到了飞羽山庄的人在场。
“我……”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话是不能对我说的?”秦缘冷着一张脸。
她可不希望自己在这儿费尽心思救人,结果对方一心找死。
荆云陌此刻心情复杂的很,那些事情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一会儿了才说出了几个字:“我大约是被人欺骗了。”
他好像落寞了许多,不如之前那么洒脱。
果然,荆云陌都不用再细说,秦缘便知道他是被云柔骗了,那个偏心的母亲想利用他帮薄鸿朗顶罪,洗去污点。
所以才会被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出身份,大家都看到荆云陌了,很多事情不用刻意引导,便会有人联想到一起。
门口的人只是看守并没有阻拦秦缘的行动,她要进要出都是可以的,只是荆云陌不可以。
杨争来找过她单独说话,秦缘把自己想的都跟他说了,最后杨争表示一定会尽全力去调查,绝对不会污蔑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不过还得先委屈他们在道义门不能离开。
晚间秦缘出去了一趟,还有个姑娘被她安置在外面的村子里呢。
调养了几日,应该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吧。
可能是受到的刺激比较大,那个姑娘精神上有点问题,秦缘给她施针过后她才慢慢恢复清醒。
作为她的救命恩人想要知道当天发生的事情这个并不难,只是那姑娘满心都是恨意,包括对薄鸿朗的恨意。
如果不是他引狼入室,落花门不会遭受这样的惨剧。
秦缘借此稍微引导了一下,唯一的生还人员,目击证人,利用好了可是很大的影响的。
最后秦缘还从她口中得知是几个邪教偷偷汇聚于此,想要给武林正派一个大的打击。
这一点倒是比任何消息都还要让她感兴趣。
既然那些邪派人员都来了,那肯定会在这几天里动手的,还真是叫人激动呢。
秦缘跟那个姑娘商量完了事情之后便回到道义门一直帮荆云陌治伤,没有再出去过。
这几天外面的选举大会还在继续进行中,已经到了最后的决赛了,也就是最后一轮的比武。
秦缘暗暗等着邪教门派的动手,正想着他们会如何下手的时候,让她给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这些武林中人全都是住在周围的客栈里,只有少部分人是住在道义门,平日的吃却是都在一起,道义门安排的。
那么多人吃饭用量就比较大,下人们洗地洗碗就都是从外面打回来的活水,秦缘也不知道从哪儿闻了一下,觉得味道不对便寻到了厨房。
仅仅是在厨房外面不用进去她就确认了有问题,拦住路过的丫鬟打了点水洗手,这便让秦缘肯定了有人在水里下毒。
这个时候能在水里下毒的肯定只有那些邪教门派了,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