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这点,谢桓倒是无言反驳。
谢家本就是如此,她说的是实话。
叶欢颜灵思一动,忽然笑了:“而且,小侯爷似乎也没有资格来对我兴师问罪吧?”
谢桓一时不明:“此话何意?”
叶欢颜抚了抚衣袖,笑的意味深长:“小侯爷说刚才一直在看着我所做的一切,看着我将计就计的入了谢氏和祁侧妃的圈套,并且加以反击,顺势把谢姣留在了那间屋子任由吴鸿升进去,促成了这件丑事,小侯爷既然亲眼目睹了这一切,那就说明小侯爷是有机会阻止的,可是你没有,不是么?”
谢桓闻言,静静凝视着她。
叶欢颜笑颜开来,很是不屑的看着她说:“你没有阻止,那便如同帮凶,既如此,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