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川芨:“????!!”
“谁在乱传八卦啊。”她表面上笑嘻嘻,实则咬牙切齿地说出这番话。
“是时透无一郎的鎹鸦说的。”甘露寺蜜璃出卖消息来源:“它说自己绝对没有看错,你睡在锖兔君床上!”
白川芨微笑。
这个小心眼的乌鸦,当年不就是威胁了它一把,还在它主人身上跳来跳去吗?真当她变成人就好被欺负了是吗?
这时候,时透无一郎的乌鸦恶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啊啾!”
它也没有在意,继续跟鎹鸦朋友们聊天:“我跟你们时说,白川芨那个女人睡的可香了,水柱大人还在一边看呢,嘎嘎嘎嘎!”
白川芨的鎹鸦也出卖了主人:“嘎嘎嘎,说实话,当年水柱还不是水柱,我的主人还不叫白川芨的时候,水柱大人就曾经对我主人……”
围观的鎹鸦:“哇——嘎!”
这个八卦消息,最后会随着鎹鸦的传播,达到每一个鬼杀队员手上。
这时候白川芨还没有找到消息的来源,不能将这一场八卦捏死在摇篮里面。
虽然她确实就想就地捏死时透无一郎的鎹鸦就是了。
“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白川芨轻声说。
“不要忘记工作啊,芨。”蝴蝶忍微笑提示,“蝶屋里面那些人都拜托你了。”
白川芨:“……知道了。”
她又想起来那些糟心的病患了。
别人的痛苦可以让自己开心,于是白川芨愉快地决定给他们全都多灌几大壶药。
所以,当柱们准备换药/服药的时候。
炼狱杏寿郎:“这就是我今天的药吗??!这么多!因为芨想要我快点好起来吧!谢谢你!”
白川芨:“……”
这种粗神经的家伙真是没办法。
时透无一郎是无所谓的样
子,反正这个倒霉的失忆孩子怎么样都无所谓,加不加药量对他没有一点影响。
倒是不死川实弥差点暴走,被白川芨按着喝药了。
这时候白川芨心里陡然升起快感,仿佛发泄了当年她被按着喝药时候的痛苦。
不死川实弥:“我咕噜咕噜——咕噜咕杀了——你——”
富冈义勇:“……”
他用沉默表示抗议,但是白川芨也不说话,于是他抬头,双眼无神地谴责:“锖兔都没有——”
白川芨:“我愿意,不行吗?”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面瘫着脸说:“当然可以,但是,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对我有意见。”
你以为之前我对你没意见吗?自我感觉有够良好的。
白川芨没理他。
乱跑的伊黑小芭内被她裹成粽子在床上半点都不能动,只剩眼睛可以转动,他的朋友蛇在木乃伊身上委屈地吐了吐芯子。
悲鸣屿行冥因为平静的态度,既没有大声喧嚣也没有随地乱跑(富冈义勇:?)的行为得到了白川医生的赞赏,于是药量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改变。
最后就是灶门炭治郎,因为他在战斗里面的杰出贡献,所以现在享受跟柱们一样的医疗条件。
只可惜他现在看着白川芨对柱们的处理,突然生出了拔腿离开这里的冲动。
灶门炭治郎:就是很害怕,非常害怕。
简单粗暴地处理完前面的柱,白川芨也没有为难这个我妻善逸的同伴,给了他正常的药量。
少年在接过碗的一瞬间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但是在她关门准备走的时候,变故突然发生了。
炼狱杏寿郎叫住了她:“芨!”
白川芨转身。
这时候,这屋子里面所有的人都转过头。
该喝药的不喝了,看云的不看了,骂骂咧咧的不骂了,就连伊黑小芭内的眼珠都转到了她的方向。
传遍蝶屋的女主角八卦当事人,白川芨,立刻感觉自己仿佛站在全民舞台中央,并且背负了全村的希望。
她感到压力。
白川芨走到炼狱杏寿郎床边,无奈道:“什么事?”
病房里面继续喧闹,好像那一刻的停止都是假的,但是白川芨知道这些家伙们耳朵都注意着这里呢。
炼狱杏寿郎似乎有点紧张,问:“芨,今天上午的事情是真的吗?!”
为了听八卦你们耳朵都竖起来这么高了,身为柱的尊严呢?!白川芨在心里痛斥他们。
白川芨带上礼貌性微笑:“是假的,谣言,我只是单纯在休息。”
炼狱杏寿郎松了一口气,白川芨心想终于可以辟谣了。
“那么——”
他又问了,这次像是重磅炸弹一样把白川芨镇住了。
“所以锖兔一直收买你的鎹鸦这个事情也是假的吗?”
白川芨脸色骤然煞白。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她不知道!!
锖兔这个狗男人究竟想干什么啊!!
门被狠狠推开,躺在靠门对方的灶门炭治郎都感到了震动。
自求多福吧,锖兔先生。灶门炭治郎在心里面为师兄祈福。
白川芨怒气冲冲地出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