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撒泼的行为,陆锦自然也有对付的办法。
像这种人,你越是搭理她,她就会越来劲,闹得越凶,所以陆锦就这么一脸淡然的站在一旁,目光斜视静静地看着她干嚎。
李荷花见陆锦没任何反应,又看了看周围的村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就连旁边的陆天秀都有一瞬间替她感到尴尬,不过更多的是丢人,这么多乡亲围观他们家的家事,这让他觉得又羞又恼,他最后实在没办法,便冲着陆锦呵斥道,“陆锦!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大嫂,你这么咄咄逼人真是没良心。”
听了这话,陆锦简直被这两个奇葩逗乐了,没良心?
不过他已经不想和他们两个人扯皮了,反正乡亲们都在,他也不怕撕破脸,“我没良心?我的田地你们分走了,我没说的,我遣回乡的银子你们拿去了,我不追究,但是乡亲们,你们评评理,哪有大哥大嫂贪了弟媳嫁妆的这种事,我媳妇云雀的嫁妆可都被他们都拿去了!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去西山碰碰运气,找到了一些药材和打猎了一些野味才有银子度过这个冬天,要不是这样,我和云雀怕是挺不过这个冬天了。”
陆锦不是傻子,强硬的态度是讨不到好处的,尤其是这封建的古代王朝,一个长辈大于天,孝道压在身上,若是自己做的太绝,难免会受人诟病,只要他一天还留在陆家村,那他就得注意这些事情,所以他额语气带上了几分苍凉,表现出一副已经走投无路实在没有办法的样子。
不仅在语气上做了功夫,就连说话的内容,陆锦也是想好的,这段时间不少人都来向他打听发达的法子,但他都没有怎么详说,越是这样,村民们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他们就越多心思,正好这次陆锦把这件事也一并解决了。
他说自己发达了是因为在西山上找到好东西,西山在陆家村可是禁区一般的地方,传言山上是有大虫的,因此陆家村的村民们都没有人敢去西山上挖东西。
现在他们听了陆锦这么说,都相视看看,似乎都在对方眼中得到了了然,原来陆锦发达是因为去了西山,险中求富贵,这个法子确实可行,但对于他们来说,他们不敢,那陆锦是从过军,上过战场的,所以就是遇见了大虫也有可能生还,而他们自认为自己没有那可以杀掉大虫的本事。
有了这一番话,不少村民们都歇了心思,反而把注意力放在陆天秀他们家八卦的事情上,哥嫂贪图弟媳的嫁妆,当真是新鲜事,头一次知道居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很多乡民马上就把目光集中在了陆天秀和李荷花身上,而且还开始窃窃私语的议论。
【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呸,真是不要脸啊,这种事情陆天秀他们怎么会干得出来。】
【那李荷花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到谁家都喜欢占点小便宜。】
【就是,俺家虎子前几天拿着一块糖,都被那不要脸的婆娘抢了。】
【噫——】
……
乡民们一旦开始说起来,就完全的停不下来,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给抖了出来,全都是这些年李荷花做的恶,一旁的陆天秀越听越不对劲,到最后脸色越来越黑沉,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婆娘居然在村里干了这么多破事,他第一次阴沉着脸看向了李荷花,原本李荷花就因为陆锦说的那两件事,迟迟找不到说辞而感到心虚,现在一抬头还看到自家男人正恶狠狠的看着她,顿时慌了神。
她嫁给陆天秀这些年来,陆天秀从来没给她过脸色,也没和她红过脸,这让她一直觉得自家男人被自己制的服服帖帖,可现在秀哥那恨不得把她活吞的表情,让她身体开始害怕的抖了起来。
村民们越说声音就越大,到最后陆天秀实在丢人到极点,他黑着脸把自己的婆娘从地上猛然拽起来拖走了。
李荷花没讨到好处,还惹了一身腥,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村民们渐渐散了,陆锦眯着眼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只要他们不来招惹自己,那大家就都好过,否则,那就撕破脸大家都难看。
房子里,孟云雀一直透过门缝看着,原本他也想出来,可相公说入夜了天凉,就让他在屋里歇着,这些琐事就交给他处理,可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越来越大,他还是忍不住偷偷在门缝里看看外面的情况。
当他听到相公为自己要嫁妆的时候,他心里一暖,原来这些相公都记得,当初他刚嫁过来没几天,陆锦对他虽然说不上好,但至少给了他一个庇身之所,靠着娘留给自己的一些银钱原本他的日子不会特别的艰难,可那些银钱全部被李荷花拿走了,他又不敢和相公说,再加上他刚来,那人是自己的大嫂,也只能沉默的认下了。
没想到相公都记得,现在还为自己讨回公道,把嫁妆给自己讨回来,那些银钱他并不在意,可里面有一块祥云玉佩是娘留给自己的,当时他求过李荷花把玉佩留给自己,可最后还是被拿走了。
事情解决,陆锦刚推开门就撞到了云雀,就在他快摔倒的时候,陆锦一下抱住了他,“怎么站在门口?”
孟云雀没说话,只是一下抱住陆锦的腰,头埋在他的怀里。
陆锦以为他不舒服,被撞疼便赶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