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的燕暮寒就很听祝珩的话,喝醉了的燕暮寒连拒绝都不会,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乖的不得了。 金丝笼能容纳两个人,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毛毯,跪在地上也不会弄伤膝盖。 祝珩挑着嫁衣的衣带,指尖微微颤抖,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来拆这份上天赐予他的最珍贵的礼物。 嫁衣是有红盖头的,不知是忘了还是怎样,那层祝珩亲手穿上去的嫁衣又被他亲手脱下来后,他才将盖头盖在燕暮寒头上。 盖头垂到了下颌,流苏摇曳。 骤然失去光亮,看不见心心念念的人了,燕暮寒顿时急躁起来:“长安,夫君,夫君拿开,长安,唔……” 祝珩挑起一点盖头,凑上去吻住了他,将那些饱含着爱意的呼唤全都吞进唇齿之间。 燕暮寒很喜欢亲吻,一被亲就会变得格外听话。 这是祝珩偶然发现的,每次他亲过来,燕暮寒都会乖乖地仰起头,像只傲娇的大猫一样,明明心里欢喜,却还是要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 喝醉后的燕暮寒伪装不好,激动地手舞足蹈,如果他有尾巴,此时定然会摇得飞快。 整个寝宫里回荡着铃铛的声音,比丝竹乐曲声更加悦耳。 为了惩罚逃婚的小狼崽,祝珩很早之前就把宫人都调走了,此时丝毫不担心燕暮寒的声音被别人听去。 比起占有欲,他不遑多让。 “乖一点,等下再亲。”祝珩安抚地揉揉燕暮寒的后颈,将盖头拉好。 他喜欢燕暮寒这种衣衫半褪的装扮,能看到每一寸皮肤都因为他浮现出动人的颜色。 祝珩起身出了笼子,脚步越来越远。 原本安静的燕暮寒突然动起来,挣得锁链响动不停,急切的铃铛声透露出他焦躁不安的心情。 “长安,不要走,不要走!” 祝珩加快脚步,拿了东西立马回来,刚踏进笼子,燕暮寒就停止了动作:“长安,你刚走,我就想你了。” 祝珩顿时没了脾气:“你哪里是傻子,分明跟小狐狸一样狡猾,知道怎么拿捏我。” “拿捏,拿捏!”记忆被触动,燕暮寒笑得灿烂,“长安,吃软不吃硬!” 祝珩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话是他之前说过的,是他亲口说出自己的弱点,手把手教燕暮寒如何拿捏自己。 “学的不错。”祝珩不吝惜夸奖,捏了捏他的耳垂,在耳洞四周流连。 封后是喜事,身上不能佩戴白色饰物,耳坠早上就摘掉了。 祝珩揉遍了那块软肉,将刚刚打造好的耳坠扣上,轻声道:“今以一国为聘,来娶你了。” 这耳坠从南祝的国玺上取材,雕刻成小小的饰物,精细程度并不算太高,但值得一提的是,这耳坠与虎符的形状相同。 喝醉了的燕暮寒并不知道,祝珩送他的新耳坠不仅虎符相像,还拥有相同的效力——能调动南祝的所有兵马。 “夫君娶我,洞房花烛夜,要补上!” “▸▸” 欠人的跟讨债一样气势汹汹,祝珩弯了眼眸,掀开盖头,将燕暮寒按在金丝笼上亲:“好,补,都补上。” 金铃响彻寝宫,祝珩掐住燕暮寒的腰,挺身进入。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燕暮寒给了他一切,他就还之爱意与信任,将命脉拱手送上。 醉酒的小狼崽乖的没边,惦记着要补上洞房花烛夜,任祝珩怎么折腾都配合,连一直觉得羞耻的铃铛都让往里面放了。 祝珩心满意足,破天荒的生出点疼惜之情,毕竟是洞房夜,燕暮寒还这么乖,就不折腾了吧。 他下床命人打水,准备抱着听话的皇后好好温存一番。 铃铛的声音终于停止,宫人战战兢兢地送上汤药:“陛下,这是皇后娘娘特地给您准备的补药。” 他等了许久,终于等到寝宫内的活动结束。 拔除蛊毒对身体的伤害很大,燕暮寒对此很上心,怕祝珩受不住,每天都盯着他补身体。 祝珩想告诉他自己没那么虚弱,但又喜欢看燕暮寒为自己费心,便默认了他的好意。 接过汤药,祝珩一饮而尽,皱了下眉头。 嗯?今日的补药味道怎么和以前的不太一样? 似乎更苦一些,祝珩咂咂嘴,没多想,拈了块蜜饯丢进嘴里。 水已经送进了寝宫里,祝珩屏退所有人,将累得迷迷糊糊的燕暮寒放进浴桶里。 燕暮寒下意识扑腾起来,紧紧地扒着祝珩,等到祝珩也进了浴桶,又凑上来寻着他的嘴要亲。 甜甜的蜜饯被勾走,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