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当然知道,许德发不是会跟自己五五平分的人,加上冯素这么说,她越发的肯定这个男人一定在中间耍了鸡贼。
许德发连忙挡住了俩个女人的视线,面色不好的对冯素说道:“冯姑娘,做人要讲信誉的,你这突然之间加价不合适吧?”
“是许掌柜的先不讲信用的。”冯素笃定的说道,“而且我已经很给许掌柜您面子了。”
许德发知道,冯素说的是什么意思,她虽然在徐娘面前提到了合作,但并没有透露他们之间的合作价格,以及每次许德发会额外收入的奖金。
“行了行了,这件事情,算是我做错了,那运费算我自己掏了,成了吧,你这个女子真是难缠的很!”许德发大手一挥,好像还很大方的样子,“货你也送到了,你赶快走吧,真是的。”
除了担心冯素和徐娘直接合作以外,许德发还担心
冯素一秃噜将奖金奖励的事情说出来,到时候自己肯定是要分给徐娘一份的。
被赶出来的冯素,心情大好,憋屈了好一段时间,总算是有些让人畅快的事情了。
拿着新结算的酒钱,冯素去布庄给郝成家买了俩匹还算不错的布料,上次自己从他家穿走的那套衣裳,太脏了,也不好还给人家。
而在悦熙楼,徐娘正翘着自己光洁的大腿,一脸的审视的看着许德发,“许掌柜的,不打算说说嘛?您不是说了,咱们有钱一起赚嘛。”
为此许德发快要恨死冯素了,“哎呦,徐娘你别听那个丫头胡说,我怎么能骗你呢,我对你说的所有的话,那都是真的。”
“行啊,你要不说,我可真就去寻冯姑娘直接拿货了,到时候我还跟你五五分什么啊!”徐娘白了这家伙一眼。
“你,你们,你们当真是要逼死我不成!”许德发头疼道:“好吧好吧,我承认,我的拿货价是三十八
文钱。”
忽然之间只觉得耳边传来一阵的刺痛,“好你个许德发,那日不是同我讲是四十三文钱么,竟然还敢骗我。”徐娘拽着许德发的耳朵一路朝楼上走去。
许德发连连求饶,“姑奶奶,我错了,之前的差价我再赔给你好了,哎呀,疼疼疼。”
徐娘将许德发扔在了榻上,冷哼道:“平分?不可能,现在我要四六分,我六你四。”
“啊?”许德发并不愿意。
“那三七?”徐娘乐道。
“别别别,四六四六。”许德发苦着一张脸。
徐娘听后甚是满意,将许德发一把推到在榻上,轻佻的勾勒着他的下巴,“对嘛,你早这么承认不就好了么。”
青天白日的,许德发被徐娘险些榨干。死尸一样的躺在榻上,无望的看着屋顶,颇为感叹的说道:“算命先生说的对啊,我这条命迟早是要栽倒女人身上的啊!”
将衣服布料还给郝成家以后,冯素接上冯正云,便连忙回村子里去。
虽然第三批货的交货时间延迟了,但是这也要冯素争分夺秒的开始制作新的栗子酒才行。
当晚因为大批栗子酒购入,徐娘安排了姑娘们对栗子酒的功效,进行了一顿夸张的吹嘘,致使将这栗子酒吹捧到极高的位置。
要说妓院这种地方,那当真是什么人都有。就在徐娘收酒钱收的不亦乐乎的时候,一个妓院的姑娘惊慌失措的,裹紧身上的薄纱,饱满圆凸,让大厅里的嫖客们,各个挪不开眼。
“妈妈,妈妈救命呀,那,那房间里有偷窥狂。”女子躲在了徐娘的身后,哭哭泣泣的说道。
徐娘一招手,几个打手便朝楼上的房间走去。
不肖片刻就从里面拖出三个人来。
三人皆是五十岁左右的老光棍,看到这三人的时候,悦熙楼的姑娘纷纷朝身边的客人怀里死命的钻去,要么便是惊呼逃跑了。
这三个人是子平镇上出了名的偷窥狂。
专门喜爱偷看女子,或者男女欢爱之事,着实的令人恶心。
“张老三,你不是说好了,不再来我悦熙楼闹事了么,非要让我把你们送进衙门,你们才甘心是不是。”
徐娘点名的那位张老三,是这三个人里面的头头,一个干巴瘦的小老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猥琐的气质。
张老三看着满楼的白洁姑娘,嘴里的口水忍不住的留流下来,也幸亏他吸溜的比较快。
“看徐娘这生气的样子,一点都不美了。我们兄弟三个,那也不是故意来捣乱的,我们实际上是来买栗子酒的,那谁知道你这儿的姑娘,搂搂抱抱着客人,随便的房间就进去了呀。”
张老三是天生就喜欢偷窥别人的变态,他那条断了的腿,就是年轻时候,偷看别人家姑娘时,被打断的。
而剩下的俩个,一个叫朱长,因为身体有缺陷,所以没有人家愿意嫁给他。
而另外一个刘钟,因为心智不全,加上跟着俩个不正经的老家伙混在一起,所以也没有人愿意搭理他。
当他们听说悦熙楼的栗子酒,有壮阳的效果时,那朱长便一直蠢蠢欲动。
于是张老三一吆喝就跟着来了。
“所以…你们是来买我这栗子酒的?”徐娘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张老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