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素把货给了他后,便去镇上买了些菜和肉,又帮冯老二和曹氏买了些蔬菜种子和小麦种子,准备好这些后,她便准备要回去了,结果,在回去的路上别人拦在的巷子里。
冯素看着眼前这两个家丁模样的人,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邱沫莹以及那个恶心人的邱员外。
“冯姑娘,我们老爷有请。”其中一个家丁说道。
“你们老爷,哪一位啊?”冯素明知故问道,她现在在别人看来跟县令有些关系,这群人再怎么样也不敢明摆着抓她走,所以她心里倒也不害怕。
另一个家丁接着说:“自然是邱老爷,冯姑娘,我们老爷知道姑娘做生意赔了银子,他愿意帮姑娘还债。”
“什么?还有谁说我欠了钱?”冯素嗤笑。
两个家丁对视一眼,又说:“姑娘别不信,我们老爷是真心想娶姑娘的,只要姑娘嫁了,那些个外债在邱老爷手里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用了,谢谢。”冯素跟他们搅不清,转身就要走。
结果那两人偏偏一人一头,拦着不让她走。
“干什么,来硬的?”冯素皱起眉头。
两个家丁没再说话,慢慢靠近冯素,正当他们要有所动作时,巷子口传来一道声音:“干什么呢?!”
是薛子寒,两个家丁似乎不想惊动他,一听到声音,就立马跑了。
“冯姑娘?”薛子寒走进来,见冯素一手菜肉,一手种子,不由脸色有些复杂。
“县尉大人好,多谢大人解围。”冯素客气的说。
薛子寒脸色更差了,他看了周围,问道:“刚才是谁想为难你?”
“是邱家的家丁。”冯素没打算隐瞒,直接就说了。
“他们?为什么?”
“邱员外想娶我。”冯素回答,她看了看天色,又跟薛子寒告别道:“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这次还多谢大人出手相助。”
薛子寒看着她走远,目光有些深沉。
冯素走了,却留薛子寒在原地发愣,刚才冯素说的话在他心里一直有所怀疑的事上敲了重重的一锤,当初是说冯素克夫克母,又逢他母亲病重,这才被迫娶了邱沫莹,而现在邱员外却找人来拦冯素,要娶她,可这克夫克母的命难道那怕死的邱员外不怕么?!
他心里的怀疑越来越清晰,甚至已经有了个极为不好的念头。
薛子寒没有回县衙,而是直接去了他在外面给薛母买的别院,入赘邱家后,别的不说,但薛母确实是得到了好的照顾,现在每隔两三天邱府的柳神医就会过来查看薛母的身体状况,并且搭配这药物给薛母调养身体。
柳神医说是奉了邱沫莹的吩咐,但成婚到现在邱沫莹每天在外逛街,却不曾自己过来看望过。
别院里有薛子寒安排的人照顾,他来的时候到也巧,柳神医刚给薛母把了脉,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走。
“柳大夫。”薛子寒推门进去打了个招呼。
柳大夫见到他就有一种不由而生的心虚感,他背起
药箱向薛子寒点了点头就着急要走,薛子寒也不拦他,只是看着他急匆匆的离开,眼底的怀疑更加深重了些。
他记得这个柳大夫好酒,之前他为母亲治病时,自己送了他两瓶雄黄酒,他很是高兴,眼里喜爱好酒的神色不会作假。
他手上还有两瓶冯素送来的栗子酒,结婚时一大半被邱沫莹拿走了,他私藏了两瓶,一直舍不得喝的,薛子寒在别院里与薛母聊了会,便赶忙去了县衙,县衙里有他手下的人,他将栗子酒带出来,吩咐手下的徐刻找人拿着酒去找柳神医。
徐刻一直在薛子寒手下办事,事情交到他手上薛子寒自然放心。
另一边,冯素送完了货,便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赶着牛车往家去,曹氏早在家里做好了饭,等着冯素回来,冯老二在田里干了半天活,肚子饿的咕咕叫,偏生曹氏一见他伸手就打,非要等着冯素回来一起吃。
两人正吵着,冯素便大包小包的进来了,秦昭忙不迭跑过去帮忙接着,冯素在他的帮助下,才把东西运
到的客厅。
冯老二凑上来翻看嘟囔着:“又买了些什么啊?家里钱都快不够用了。”
冯素不理他那些抱怨的话,鸭子死了,养殖这一行当现在是不能发展了,至少得等这个冬天过去,不然冬天太冷,就算再买一群小鸭子恐怕也挨不过去。
她将东西翻出来,将手里的种子递给冯老二说道:“爹,这些种子你会种吧,我们那十几亩地,先种菜吧。”
“啊,行!”冯老二接过种子便在一边摆弄起来。
曹氏走过来,将冯素动个不停的手拉起来,说道:“好了,在怎么急也要吃饭的呀,吃完了我们在一起弄,这次鸭子死光了,家里花了不少钱,娘知道你着急,但不能熬坏了身子。”
听她这么说,冯素便拍了拍手站了起来说:“好,不弄了,咱吃饭吧,跑了一上午肚子都饿瘪了。”
“好好好,快吃。”冯老二一听能吃饭,手里的种子也扔在了一遍。
曹氏恨铁不成钢的打了一巴掌在他身上,“吃吃吃
!你就知道吃!”
冯老二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