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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二十一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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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晚了,帐篷里只有火炉一个光源。

白玲这几天用干柴和牛粪用的相当小心,就怕燕苍梧回来之前燃料用完了,因此炉子里的火并不旺。

燕苍梧整个人都在昏暗中,看不太清脸,只能看见他把怀里的小狗往外推了推。

白玲倒了一缸水俯身递给他,关切的问道:“你要不要喝水?这几天怎么样?怎么现在才回来?”

燕苍梧微微摇了下头,并没有去接白玲手里的水,他用那双蔚蓝的眸子安静的注视着她,“喝过了。是这样的,牧畜段需要剪秋毛的羊太多,任务又急,一直剪不完就多留了一天。你别担心,我没事,只是耽搁了一下。现在有点累。”

这么一长串解释配合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和温和的口气,真的相当有说服力。

白玲放下手里的水缸,将仍旧跃跃欲试要往燕苍梧身上扑的小狗拎开,她心头有点狐疑。

以她这几天对燕苍梧的观察,还有书里对燕苍梧的描写。

这个人对人做事,几乎不会放低姿态,说什么漂亮好听的软话。

这会儿燕苍梧居然对她好声好气的解释了一长串,总给人一种事出反常必有妖的感觉。

她仔细的端详着燕苍梧,一般来说,出了远门回来的人大多风尘仆仆,更别提他还是去牧畜段干活,跟动物在一起待了几天身上应当干净不到哪里去。

可燕苍梧的头发干净蓬松,发梢自然卷曲,明显今天刚洗过头,

另外,一般来说人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特别是家里,都会自然放松下来。

但燕苍梧明明坐在那里,身体的姿态十足松弛,但从一些细微之处却又能看出紧绷和不自然,这样子让她想起来燕桑榆紧张的站在帐篷门口,双眼盯着她随时准备跑走的样子。

他们两个还真不愧是亲兄弟,这方面还真是挺像的。当然燕苍梧的表现并没有燕桑榆那么明显。

如果说燕桑榆是小猫如临大敌,燕苍梧就像是一头趴在岩石上看似在懒洋洋晒太阳的猛虎,余光偶尔递来的视线就足以威慑其他靠近者。

“你没事就好,这几天我一个人在帐篷里等得也怪害怕的。”

她心下愈发狐疑,唇边却扬起一个笑,伸手去拿他堆在身后的衣服,“燕大哥,你换下来的衣服要不我给你洗了吧?”

他精准的,镇定的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不行。”

在她不解的望过来时,他条件反射放开了她的手,“非亲非故的让你一个姑娘给我洗衣服传出去太不好听。时间不早了,我今天太累了,有什么事情都明天再说吧。”

白玲更加认定燕苍梧身上说不准有什么事情,这几天牧畜段剪羊毛的工作恐怕根本没有他说起来那么轻松简单。

但这个人大抵是属鸭子和核桃的,嘴巴太硬,什么事情都只会往自己肚子里藏。

他话说成这样,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揣着一肚子疑问暂且退开放燕苍梧一个人休息。

燕苍梧大概的确是累极了,头挨着枕头没多久便合衣沉沉睡了过去。

小狗精力旺盛,绕着白玲转圈。

白玲拍了拍它毛茸茸的屁股,压低声音,“去,自己玩。”

小狗聪明,能听懂人话,他转头钻进了桌子底下,不知道玩什么去了。

白玲躺下休息了一会儿,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拱自己的手,低头一看竟然是小狗叼来了一卷白纱布。

长长的纱布拖在毛毯上,白玲坐起来一看,见上面竟然沾着干涸的血渍,纱布上还散发着浓重的药味和酒精味。

白玲这才确定自己没闻错,燕苍梧刚从马背上下来的时候身上就是这个味道。

他受伤了,也不知道伤在哪里。

白玲点了一盏煤油灯,拿着灯小心翼翼的靠近燕苍梧,在他身边蹲下来。

燕苍梧安静的睡着,胸口在毯子下一起一伏。

他隐隐约约听到身边有呼吸声和响动,光落在面上,周围的环境骤然亮了起来,令他不安的微微皱眉,挣扎着想要醒来,但意识很快又被睡意拖着下坠。

他实在是太累了,连着几天,每天睡不到三个小时,最钝的剪刀要剪最多的羊。

更别提最后一天,他精疲力尽之下,只是放下剪刀喘了口气,不知道怎么的旁边剪羊毛的人偏偏这个时候起身,一脚踩在了剪刀上,紧接着就口口声声说他剪刀对着人是故意伤人。

剪羊毛的人里除了他,都是熟识的同事,他几乎一个都不认识。

他辩解了几句不是故意的,也没人相信,在睡梦中那些尖酸刻薄的指指点点和怒气冲冲的责骂都好像仍在耳边。

对于他这种人来说,所有的辩解都只能是狡辩,燕苍梧已经习惯用沉默来应对那些狂风暴雨的批评和叱骂

比起刚到达这里的时候,他的棱角已经在长久的时光中一点一点被磨平了不少。

就在这时,燕苍梧在不远处见到了一个熟人,不是别人,正是卜胜武。

他意识到他一开始的预感就是对的,这是一个圈套,所谓牧畜段调人来帮忙的好事,只是卜胜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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