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我自己的钱,还要看你脸色不成,你以为你是谁?管天管地还管别人家花钱不成。”白母可不是以前的她。
以前被身份所累,一直忍着,让着。
现在,她四个孩子,四个都是大学生,她还有什么好怕。
“管那宽怎么不管管你自家的事,听说你儿子又去找寡妇玩了,呵,真是什么样的鸡下什么样的蛋,我呸。”
白母双手插腰,骂的口水直喷。
一旁的彭婶还在那里附和。
“就是,家里的儿媳妇当奴婢使唤,还好意思出来说别人铺张浪费,我们怎么铺张了,怎么浪费了。”彭婶加尖一打一个实。
“放屁。”那老婆子被两个人围着骂,也不是个省油的,“老娘娶回来的儿媳妇想什么使唤就怎么使唤,关你们屁事,要你们管,我儿子乖的很,别污蔑我儿子,要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和二位吵架的就是隔壁巷子的一个老婆子。
和李婆子有点像。
也是那种见不得别人家好过的人。
只要谁家强些,她就爱上门去占便宜,占到了嘴上说两句好听的话,背过身去,照样说你坏话。
没占到嘛,那当然就是明里暗里讽刺人家,搞红手套那一套。
只是这回,她碰到了硬茬子。
没一个怕她不说,还把她怼了个半死。
她最不喜别人拿她儿子说事。
因为她儿子在外边乱搞,现在得了病,在家里藏着呢,不敢见人。
加上家里条件不好,没钱给他治,天天的在家里折磨儿媳妇。
她那儿媳妇也不是个好东西。
以前也有人帮过她,可她倒好,反过来就咬别人一口肉下来喂狗。
现在都没有搭理这一家子。
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盯上了新来的白家。
也不看看人家什么家底,她也敢。
|“还没完,老娘才跟你没完呢,也不知哪来的疯狗,上门就咬人,我们认识吗?”白母上前一步,带向来人,“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谁见你都得弯腰不成。”
“还乖,也不出去打听打听,你儿子名声都烂大街了,我们这种新搬来的人家都知道那是个烂心肝的玩意,也就你不要脸,说乖。”
现在的白母完全放开了活。
什么话都骂的出来,半点找不出年轻时那大家闺秀的影子来。
人啊,还是得活的自在些的好,命长。
“滚,别在老娘家里散晦气。”白母呸了一声,直接把人逼离自家院门口。
然后不等人回过神来,直接退回到大门处。
“再来搞破坏,我就去告你,我看看这京市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我家的钱来路正,有处可查,老娘还怕你一个不是东西的玩意不成。”
白母雄纠纠气昂昂的站在自家大门处,一脸蔑视的看向不远处站着的人。
“我呸,话说的好听,那些地主老财爷都没你家日子过得好,你家肯定做了挖墙角的事,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那老婆子玩这一套玩的那叫一个溜。
可白母受过其害,怎么可能让她把污水泼到自家身上来。
二话不说,直接扑过去就压着人一顿收拾。
当然,老婆子也不是好对付的,这不,白母也受了伤。
看到自己婆婆受伤,向高丽想也没想就冲了出去。
二打一,这下子老婆子完败。
白母赢了,但她没放过老婆子,拉着她就往公安局跑。
“敢污蔑老娘,今天这事我跟你没完,咱们去公安局好好说道说道。”今天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不然那些嫉妒的人还真以为她家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白兴国大学生,每个月有二十八块五毛的补贴,还有粮布等物。
白兴华同样如此。
加上白兴邦,三兄弟每个月就有八十块的收入,这么多钱,还养不活这一大家子不成。
查,她半点不带怕的。
买院子的事,她更不用怕,因为过手的是女儿,女儿什么身份,哼,女儿说了,不怕人查,更不怕人说。
所以什么都不用怕。
既然不怕,她干嘛要委屈自己。
想干仗,来啊,谁怂谁是王八生的。
老婆子也算是一方无赖的存在。
她以前没少干那些缺德事。
现在看到白母这么认真,她自己害怕了呀。
不得不怕,她家可经不住查。
要出事的,要出事的啊。
“我错了,大妹子我错了,对不起,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眼红你家日子过得好,都是我的错,你就放过我吧。”一边说,一边对着自己的脸满耳光的抽。
看来她是真怕了。
向高丽看着自己的婆婆。
一切让她做主。
白母是不愿意放过她的。
可这时,吕婶过来了。
“白大姐,这事给我一个面子可好。”吕婶得知张婆子找事后,就立马赶了过来,还好,没来晚。
“他吕婶你来啦。”白母可以不给任何人面子,但街道处干事吕婶的面子要给。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