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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先生送的姬金鱼草最近长势不好,几处叶片枯黄、似乎有长歪的趋势。”
盛穗将出门前随手拍的照片递过,面对心医生,难免有些紧张:
“周予那里问不出验,所以来请教一下梁先生。”
梁栩柏挑的桃花眼里,总有几漫不意,他自顾自在窗边的圆桌坐下,向盛穗作出“请”的手势。
慢条斯给两各倒一杯玫瑰花茶,男将花茶杯推到盛穗面前,语调慵懒尾音拉长:
“所以,盛小姐想问我,关于周予的什么事情呢。”
盛穗没想到对方会当场摊牌,不由噎了下:“......梁先生比我想象的,还要更直白些。”
“我的心里诊疗一般按照钟收费。”
梁栩柏懒散背靠木椅,目光望乡对街楼,不在看那一户,忽勾唇笑了下:“不是所有都像周予一样有钱的,贴心如我,说话更喜欢直击要害。”
“哦对了,盛小姐以放心,我们的对话内容不会有第三个道。”
手捏着后勃颈,梁栩柏打了个响指,没正翘着二郎腿:“心医生的嘴巴都很严,毕竟乱讲不该说的话会破坏保密协议,要赔很多钱。”
盛穗不懂,怎么又涉及到保密协议,转念一想嘴严总归是好事。
她本以为梁栩柏至少会好奇她用意,男过于坦诚的配合,反而让她提前准备的套话,无处用。
“次在京北,您在酒店房门口说,担心周予猝死在里面。“
“这不太像是通常对待工作狂的态度,”盛穗对心医生有本能防备,谢过花茶,放到唇边轻抿一口,
“我能问问,梁先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忧虑么。”
“活着有一条路走,死的方法却有千奇百种,”梁栩柏耸耸肩,不甚在意道,
“我是精神科医生,各种离奇的自杀死法都见过,自然会谨慎。”
盛穗敏锐注意到,男用的是“自杀”字眼,不由皱了下眉:“次您给我看照片,让我再想想周予突然结婚的原因,似乎在暗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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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眸看着右手的无名指,继续问道:“所以您很早道,周予留意过我的事情么。”
“第一,周予大学毕业后才和我认识,不存在盛小姐说的‘很早’。”
“第二,周予没有语言亲口和我说过,他对的感觉。”
“第三,相信盛小姐也看出来了,我在和玩文字游戏。“
“但我并没有说谎。”
梁栩柏微微坐直身体,含笑的桃花眼盯着盛穗,眼底漆黑一团:
“所以建议盛小姐,回家之后多动动脑筋,把我说的话再好好、仔细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