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一样。
阿翠点点头,小桃立刻想看见即将爆炸的炸弹一样“呀”了一声。这声音尖细而刺耳,“那可怎么办?被发现了吗?”
阿翠左右看看四下无人,才终于开口,“没有,纪先生呢?有看见他吗?”
“纪先生,好像还没起床。”小桃想了想,“诶!夫人,你慢点……”
阿翠箭一般奔了出去,不一会,来到了纪纯的屋外。此时时间尚早,大家都还没起床,阿翠才会这么大胆,直接伸手在纪纯的窗上快速拍了几下,纪纯的屋子里依然没有动静。
阿翠无比焦急,只好踹门了。
阿翠刚刚把腿收回来,突然听见屋子里的纪纯迷迷糊糊的问道:“谁啊,大清早的……”
“是我,快开门!”
“阿翠,怎么了?”
纪纯想到,阿翠为了避嫌从来没有来过自己的屋子附近,于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马上披了衣服来开门。
睡眼惺忪的纪纯将门半开,诧异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这个混蛋,还在睡觉,火烧眉毛了!”
“什么?”
阿翠倏地冲进门,立刻关上门后又从门缝看看周围没有人才放心。
“昨天夜里杜岩回来了!”
“什么?他怎么会突然回来?”纪纯惊的瞪圆了眼睛。
“就在你走后不久。”
杜岩这才庆幸自己昨夜离开的早,马上又问道:“那有发现什么吗?”
“我觉得……他发现了。”阿翠神色焦虑,一副求救的眼神看向杜岩。
“完了……”杜岩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不如我收拾东西快些离开吧!”
此时阿翠的眼睛里流露出失望和怨恨,突然扑上去撕扯纪纯的衣服,嘴里埋怨道:“一出事你就要自己走,那我呢?我可是受害者,你若一走了之,我可怎么办?你这个没良心的……”
纪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歇斯底里有些难以招架,忙解释道:“不,我会带你一起走!”
“走?你自己不知道你是个大骗子吗?若离开杜府,你还有什么收入来源?”
“那你的意思是?”
“我们两个,谁也不走……”
纪纯一脸疑惑,急切的问道:“那可如何是好?杜岩不是已经发现了吗?”
“你可是个男人……”阿翠突然语气加重,“难道出了事情就只能跑?不能解决吗?”
“可……这……”纪纯面露难色,“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种事情本身就是大禁忌,既然做了就没有了回头路。如今我们被发现,那只能……一不做,二不休!”
纪纯看着阿翠口中一字一句蹦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心里简直担忧到了谷底,他没有想到,当时温柔美丽的女子,今日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最毒妇人心,他这时才想起了那句话。
“不不不,我们不能这样。”为了打消阿翠的念头,纪纯立即打断。
“为什么?难道就这样束手就擒?”
“不是,这件事没那么大,可如果当真要做了他。那事情可就大了,我们可承担不起啊!”
“你的脑子怎么就是个榆木疙瘩呢,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你了。他杜岩很少在家中,整日住在那破庙里,难道你就不能去哪里下手吗?”
“什么?让我下手?”纪纯更怕了,他现在无比懊悔,自己当初为何要摊上这样一个女子。
“废话,难道这种事情要让我一个妇人来做?”
看来阿翠已经铁了心,但纪纯现在心里想的全是自己如何脱身。只见阿翠已经在给纪纯安排杀人手段,纪纯无话可说,想了好半天,才说道:“其实我们可以这样……”
阿翠鄙夷的看着纪纯,看到他依然退缩,眼中露出无比的失望。
“我们可以偷偷离开破酆镇……但是离开之前,我们可以偷一样东西。”
“偷东西?”
“那件价值连城的火笼衣!”
“你是说那东西!”
阿翠不觉想起了那件神秘的衣服背后的故事,不由脊背发冷,平日里那件衣服一直在祠堂里,自己也只是不明真相的时候刚刚进入杜府时看见过一眼。之后听到那个故事,加上多次看见杜老爷找人来给这衣服做法事,便开始对祠堂敬而远之。
对这件衣服,躲还来不及,哪有还有胆子去偷。
“不,那衣服不干净,我们不能碰。”
“哈哈哈。”纪纯突然大笑了起来,“这东西我已经解除了那么久,还真的没有发现它的可怕之处。”纪纯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说道:“这东西我以前就打听过,能卖个好价钱。”
“这东西真的是宝物?那件衣服我也见过,看上去就是一件比较奢华的衣服而已!”
“火笼衣那神奇的功效有没有我倒是不知道,不过它可是由金丝线织成。单单是这些金丝,也能卖个不少钱呢。加上这衣服的传说,一定会有人高价收购的。而且,万一那衣服的神奇功效是真的,那我们这辈子可就指着它过日子就够了!”
“那你的意思是?”阿翠的心终于动摇了一点。
“我们偷了那件衣服之后,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