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荷花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特别得意地说,“郡主说得很有道理,这耳环铺子里那么多,你凭什么说是你的呀?”
孙李氏着急了,开始嚷嚷道:“这就是我的那副耳环,就算没有特殊的印记,我也认得出来。”
“真逗,”荷花面露不屑,反驳道,“要按照你这么胡搅蛮缠,我也可以说你家里的东西都是我的。”
事情陷入了僵局。
周宛芸担心两人吵起来,连忙开口阻止:“你们两人都别说这些气话,还是坐下来好好地聊一聊。”
两人都坐了下来,但还是互相仇视着对方,也不说话。
周宛芸有些发愁。她也不是擅长推理断案之人,怎么可能判断出是怎么回事呢?
她想了想,既然孙李氏说荷花勾引她相公,那就把孙李氏的相公叫回来问一问,于是便对孙李氏说:“孙李氏,你去把你相公叫回来。”
“是。”
孙李氏没有犹豫,转身就出去了。没过一会儿,孙李氏就带着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回来了。这个男人就是孙李氏的相公,孙大牛。
“郡主,你找我?”孙大牛扫了一眼屋里的几个人,有些害怕地问道。
周宛芸看出了孙大牛的害怕,担心会影响答案,便安抚了一句:“你不用害怕,就是有个问题要问你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孙大牛稍微放松了一些:“郡主,你要问什么,你就问吧。”
周宛芸还没问问题呢,荷花就嚷嚷起来:“你的婆娘说我勾引你,你自己说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又一次被荷花抢了话,周宛芸对荷花的不喜欢又增加了一点,但是现在的重点是调解矛盾,所以她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紧紧地盯着孙大牛,观察孙大牛的表情。
“这,”孙大牛连忙否认,“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孙李氏把耳环拿出来:“那耳环为什么会在她身上?”
孙大牛听完这个问题后,看着孙李氏,面露疑惑:“你的耳环不是在来这里的路上就掉了吗?”
“谁知道是不是你和这个女人勾搭上了,你偷偷拿了耳环去送这个女人。”孙李氏不服气地说。
孙大牛一下子就激动起来,指着孙李氏骂道:“你是不是磕坏了脑子?你以为养一个女人不花钱吗,我哪有闲钱再去勾搭其他女人?”
“谁知道你有没有钱?”孙李氏这样说道,但是语气已经不如之前肯定了。
周宛芸想,事情应该解决了吧?
荷花又得意起来,冲着孙李氏说:“你随便冤枉我,赶紧给我道歉,还要赔偿我的损失,”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又接着说,“我也不要多了,你就把你家的小牛犊赔给我就好了。”
听到这话,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孙李氏,瞬间又激动起来:“我呸,你想得倒是美,我没有认错,这幅耳环就是我婆婆给我的。”
“我看你才是血口喷人。”荷花骂道。
两人又对骂起来,骂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周宛芸有些无奈。她本来以为,只要问清楚孙大牛有没有送耳环给荷花,就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却没想到,根本无济于事。
两人的争吵还引来了其他人的围观。
孙大牛试图劝孙李氏和荷花不要吵了,但是根本没有用,劝不了。周宛芸已经懒得阻止了,就任由这两个人争吵,等这两人吵完再继续。
她在思考,是否真的只是巧合?
如果只是巧合,应该如何调解矛盾?现在孙李氏就认为耳环是她的,而荷花也不可能把耳环让出来,所以要如何调解?
可如果不是巧合呢?
她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看来,还是应该再了解一下当初丢失耳环的详细情况,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别吵了。”周宛芸高声说道。
可能是这两人也吵累了,就停止了吵架。
“孙李氏,你还记得当初丢失耳环的情形吗?”周宛芸说,“把当时的情形仔细地说一说,越详细越好。”
“好。”
孙李氏回忆了一下:“这幅金耳环我平时不舍得戴,一直放在包袱里面;有一天晚上,我打开包袱找衣服,就发现装耳环的那个小盒子不见了,我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
这个回答,基本上和没说差不多。
周宛芸又问:“说得再仔细一点,当时你们走到什么地方了?什么人靠近过你的包袱?或者,你的包袱有没有离开过你的视线?”
她刚刚说完,突然发现荷花没有说话,太安静了。她觉得有些意外,便瞄了一眼荷花,可就是这一眼,让她发现了一个细节。
荷花在害怕。
这让她觉得有些疑惑,突然开始怀疑:难道真的有问题?
这一次,孙李氏想了很久,才开口说:“郡主,都已经过去这么久,我哪里还能记得这么清楚呀。”
周宛芸注意着荷花的表情。
荷花在听到孙李氏说不记得之后,表情就放松了。这让周宛芸更加怀疑荷花了,但是孙李氏自己都不记得了,这事就很难办了。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