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玲最近很是犯愁,吕喜君因为她说漏嘴的事已经好几天不理她了。这几天她也不是没想过弥补,可每次都是铩羽而归。
屡屡受挫的她并没有放弃,今天她又来找吕喜君,一定要让她消气。
“喜君,真巧啊,看书呢~”吕玲眼巴巴凑过去,言语中满是讨好。
“......”吕喜君默默转了个身,在她家的后院遇到自己,可不是巧了吗?
这几天就因为那点破事,吕布天天看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老是挑她的刺儿。前天因为左脚先迈进大门被吕布数落一通,昨天因为右击脚先进门被数落一通。今天更过分,吕布又因为她右手拿筷子把她数落一通......
她今天算是知道了,吕布这心眼比针眼还小,她对此嗤之以鼻。
热脸贴了冷屁股,吕玲并不气馁,又咧着个笑脸转到吕喜君面前,“喜君,你不是想学武功吗?我教你啊~”
“不用了,谢谢。”吕喜君拒绝得干脆,头都没舍得抬一下看她一眼。
“你是嫌我不行是吧?没关系,我可以让伯平教你啊!”高顺可是这里除了吕布外最厉害的了,她就不信吕喜君不心动!
果然听到高顺的名字吕喜君难得给了她个眼神,“不想去。”多么冷漠的话。
接连被拒绝的吕玲也没了耐心,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竹简,“哎呀,我知道你生父亲的气,可我每天都在帮你教训他啊!没让你受委屈,你就不能大气点?”
好啊,她可算是明白了这几天吕布咋就这么欠呢,感情问题出在这呢!吕布在吕玲那吃瘪,转过头就拿她撒气是吧?她是什么很见的人吗?
见吕喜君不说话,吕玲继续道,“你要是还过不去,我这就又去找父亲帮你出气!”
“不必了!”吕喜君突然仓皇,这可不兴找啊。
“真的?”
吕喜君万分真诚点头,“真的,原谅你了。”谢谢你,我的活爹。再不原谅你,真不知道吕布还要给她穿多少小鞋。
吕玲大喜过望,“那我们找伯平!”说完也不容她拒绝,拉起她就走。
两人一人一骑到了高顺的营中。
这是吕喜君第一次来高顺的军营,跟上次去的魏续的军营十分不一样,规模上小很多,风气也比魏续那好上不少。
高顺手里掌握着吕布手里的最勇猛的一支军队——陷阵营。虽然人数很少,只有八百人,但个个勇猛,训练有素。
军中四大军工——先登、陷阵、斩将、夺旗。
陷阵,顾名思义,就是两军交战时冲在最前面的一支军队,负责冲毁敌方阵型,灭敌军威风,稳固自家军心。
是以,陷阵营中的每一个将士都经历过九死一生。
“奇怪,今天营中为何如此安静,人都上哪去了?”吕玲嘀咕着。去高顺营账这一路上连一个人影都没遇到,很是奇怪。
到了营帐外,吕玲问守在账外的士兵,“你们将军可在里面?”
士兵恭敬答道,“高将军和张将军正在比武场上切磋,大家都去看去了。”
难怪这么安静呢,感情大家都看热闹去了。
知道高顺去向后,吕玲又领着吕喜君去了比武场。
“张将军经常来找高将军切磋吗?”吕喜君问道,她没记错的话张辽的部队离这里少说也有两三公里,他这么闲的吗?
“也不算经常吧,平时大家都要处理一大堆军务,也是难得有空才来串门。”吕玲同样十分兴奋,拉着吕喜君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到了比武场,场下早已被将士围得水泄不通,每个人的脸上无不透露着兴奋。又是高顺的主场,台下的将士都纷纷为高顺呐喊。
见到两人,将士纷纷给她们让出了最前面的位置。
“开始多久了?”吕玲转头问身后的士兵。
士兵答道,“刚过一刻钟。”
那还好,才刚刚开始,没错过精彩部分。
吕喜君朝场上看去,高顺、张辽正手持长枪打得火热,在高亢的鼓声下更让人热血封腾。
枪,乃百兵之首,对于武将而言,使用长枪这种兵器是必修课程之一。
不过随着骑兵的崛起,在长枪的基础上又发明了更具杀伤力的武器——马槊。
其实槊和枪本质上没有区别,只是槊更加长、更重,搭配上骑兵,造成的杀杀伤力在冷兵器时代不容小觑。
高顺本就擅长进攻,刺出的每一枪都无比迅猛,张辽只能被动防守。再加上场下士兵助威,更显得高顺技高一筹。
“情况看起来对张将军不妙啊。”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吕喜君这个外行要她看出什么花来是不可能的,她只能看到张辽如今十分被动,处处处于下风。
“不见得。”内行人吕玲在线解说,“文远虽处于被动,但他见招拆招,伯平每一招都被他完美化解。”
“那他为何还不反攻?”吕喜君不解。
“他在等时机,等一个反守为攻的好机会。”吕玲说道。
吕喜君似懂非懂点头,听不懂一点儿,什么机会才是好机会?露出破绽?恕她眼拙,她看不出一点破绽。
她看不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