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吗?”
严白蕙当然不能说自己因为没分到房子嫉妒。
嫉妒她已经彻底失去了四个哥哥的疼爱,不单单是四哥,大哥、二哥、三哥都开始厌恶她,她能感觉得到。
谢小玉正在敬酒呢,找服务员要了个大碗,倒了一大碗白酒,走到严白蕙跟前,全泼到她脸上。
然后狠狠甩了严白蕙一巴掌。
“啪”严白蕙的脑袋偏到一边,被酒精呛得睁不开眼,她不敢置信的捂着脸,“你敢打我?”
“啪。”
谢小玉反手又打了一巴掌,“你污蔑我丈夫,我打你怎么了,我还要告你,他是个公安,就算是实习,也不能容你污蔑,等明儿去市局上班,不知情的,还以为严家找了多大的关系呢,这盆脏水我们可不能接!”
“他被学校开除了,怎么能来京市的公安局实习?”
严白蕙扭头看着严正生,“爸,是你给他找的关系,你一辈子的清廉,居然为你孙子破例?”
在坐的宾客窃窃私语,这到底怎么回事?
宋廉站起来澄清道:“严白蕙完全是信口开河的污蔑,严弋没有被学校开除,我看中这小子的能力,给他和另外一名学员一同带过来实习,严白蕙造谣太恶劣了,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我现在要带她回警局审讯。”
有宋廉出来作证,又给严白蕙带走,而且严正生压根没出言阻止,这下子没人怀疑了。
因为大家都知道,严家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女儿,如果她不是诬蔑造谣,一生正直的严正生不可能让她被带走。
严白蕙的双手上落下了手铐,她诧异极了,几个哥哥跟缩头乌龟一样不吱声,几个嫂嫂眼里都是幸灾乐祸的痛快。
她突然发现,她唯一的靠山只有严正生了。
严白蕙哭着去求严正生,“爸,你不会真让他们把我拷走吧?”
严正生以前有多疼这个女儿,现在就有多恨。
他道:“你终于知道害怕了啊,那我问你,你刚才质问小弋的那些话,是从哪里听来的,你是不是污蔑,故意跑过来给他婚礼添堵?”
严白蕙哭着认错,“我只是听人说的,我知道错了,爸救救我。”
“那你听谁说的?”
平城的事,京市的严正生都不知道,严白蕙怎么知道的?
她是听情报组织的接头人告诉她的吧?
呵……严正生拨开她的手,说道:“不急,你到市局跟宋局长慢慢说吧。”
严白蕙被宋廉从婚礼上带走,不过婚礼本就快进行到尾声了。
严平洲跟严弋几个伯伯给宾客送走,叫严弋和谢小玉带几个小的回家去。
严弋很内疚,“小玉,搅了咱们的婚礼。”
今天严白蕙回来大闹婚礼,严弋是猜到的,他太了解姑姑睚眦必报的性格,她肯定会大闹婚礼。
正愁没有借口给严白蕙逮捕审问,宋廉跟严弋、谢小玉、严平洲商量,说瞒着严弋在平城卧底的事,用婚礼布局,到时候就用诽谤罪给她抓起来,突击审问。
谢小玉是赞同的。
她叫严弋别放在心上,“在我心里,外公那边的才是婚礼,你不布局,难道严白蕙就不闹了吗,她想闹就一定能找借口,能看到她从我们的婚礼上被抓走,我很开心。”
这天晚上,已经很久没做梦的谢小玉又做梦了。
她还以为两个世界不再有交集,但是她又看到了让她惊讶的一幕。
她看到那边世界的严弋找到了亲姑姑家,可惜他的亲姑姑已经病逝了,姑姑还有个表妹,那边的严弋找到的时候,表妹正被家人绑着塞到车里,要用她换几百块的彩礼。
幸好被那边的严弋及时救了。
现在,这边的姑姑还没有死,她只是病了,她需要钱治病。
谢小玉睡不安,严弋立刻醒了,开了灯晃醒怀里的人,“小玉,做噩梦了吗?”
谢小玉已经彻底醒了,“不是噩梦,我梦到姑姑了,你亲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