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二不停的抚摸着它,它的胸口一起一伏。
老五在一旁蹲着,拒绝了温春华递过来的饮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大黄。
闷热的屋子没有空调,老旧的吊扇在绳子上摇摇晃晃的转悠着,出了一身汗的凌二光着膀子,点着了一根烟,站在门口,不时的往屋里的大黄张望一眼。
“西瓜帮我切一个。”他有点渴了。
“等下。”温春华切完后,先给了老五一块,老五没接,他才给了凌二。
凌二把吃完的西瓜皮放到大黄的嘴底下,大黄动都没动,他才最终确认了,大黄不行了。
死狗当做活狗医,掰开大黄的嘴巴继续灌了一点葡萄糖。
他看老五蹲的累了,干脆对她道,“你上床睡个午睡。”
温春华道,“我这还有小电风扇。”
老五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她嫌弃人家的床埋汰,她可是个爱干净的孩子。
凌二不顾炎热,和温春华一人拿了把铁锹,开始在葡萄架下挖坑。
太阳落山,已经是六点钟。
大黄彻底没有了动静。
在老五的放声大哭中,凌二把大黄放进了坑中。
坑填平后,凌二扯着老五回家。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五一口饭没吃。
大姐摸摸蔫巴巴的老五的额头,差点惊得跳起来。
老五的额头烫的吓人,不用量体温都知道,这是高烧了。
“你下午非带着她干嘛,这么热的天,别是中暑了。”她把凌二给埋怨上了。
“去医院吧。”凌二把饭碗一撂,抱起来老五,全家人跟在他屁股后面,一起往医院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