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也有事,先走一步……”
然而花婶子的笑容越咧越大,几个妇人这才发现几乎各家的小孩子都在花婶子家里男丁手上,那几个男丁以给小孩子糖水喝为由把孩子们骗过去,这会手上都拿着刀。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一时之间几个妇人都白了脸,却同时再不敢吵着要走。
本来花婶子真不愿意这发财的机会分出去,可是不分出去不行。一个大院里住着,他们对沈清雅有点什么强迫手段,一个院子里的人都能听到,到时候谁家多事出去报警,一切就都功亏一篑。
所以不如拉着这些人一起干,大家都参与了强迫事件,只要不想进去的事后都会守口如瓶,谁也不敢出去声张。
这也是花婶子选择这个时间,并且没事先就和院子中这些人家商量的原因。只有这会儿各家劳动力都出去上工,家里只剩下妇女才好被威胁,等那些人家家里人回来,他们的事情已经办完,所有人家家里女人都参与了胁迫,只要不想把家里所有女人都送进去,就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这些手段花婶子可没有,都是市井打混的宝成出的主意。
果然没人敢再提出反对的声音,花婶子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一切,意味深长道:“我这也是无奈之举,都是为了大家共同发财,你们也别不高兴,日后且有好日子等着你们呢。”
花婶子带着自家没上工的男人还有侄子带来的大汉以及各院中的女人一同奔至沈家,花婶子一马当先,进屋不由分说就去抓沈清雅,沈清雅尚未反应过来,一旁早就警惕地福福却先反应过去,倏地窜出去一口咬在花婶子抓人的手上,花婶子惨叫一声,回手把福福打落摔在墙上。福福被摔得晕头转向,起来就看见面色不善的花婶子要抄起扫帚打它,赶紧贴着墙根跑了。
花婶子不屑地骂道:“果然就是废物,读书人就是没用,只喜欢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你说你家养只老鼠,那么老贵的坚果就买了不少,可是祸到临头,这老鼠溜得比谁都快,若是养只狗说不定还能拼死护主,跟老娘搏上一搏。”
“姑,别废话,正事要紧。”宝成不耐烦听花婶子废话,上前一步粗暴地帮了沈清雅,怕她叫喊还堵了嘴,又在她脖子上架了刀子。
沈清雅吓得眼泪汪汪,一动不敢动。
花婶子面目狰狞,恶狠狠道:“小贱蹄子,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许叫,否则别怪我宰了你。”
沈清雅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吓得连连点头。
花婶子又问:“说,你那两个兄弟是不是会制作肥皂?”
这话一出,沈清雅惊疑不定,不知道花婶子打哪知道的。她口不能言就拼命摇头否认。
可是花婶子已知道事情真相,又走到这一步怎是她否认就能善罢甘休的,又恶狠狠道:“我都知道了,你骗我没用,赶紧把方子老实交代出来,不然就别怪老娘心狠手辣。”
沈清雅泪流满面拼命摇头,花婶子搞不懂她摇头是什么意思,不肯说还是不知道就示意侄子把她嘴上的布团拿出来。
沈清雅哭着求道:“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兄弟怎肯告诉我一个女孩。”
事实上,沈家兄弟制作肥皂从来不背着沈清雅,她知道全部步骤。可是她不能说,那是他两个弟弟日后安身立命的东西,她若是告诉别人,她两个弟弟那么小,以后拿什么赚钱。
就算死,她也要保住秘密,那是她大弟辛辛苦苦想出来的方子,若是防着她,她此刻也不知道。兄弟竟然信任她这个姐姐,那么她就是死都不会说出去。
见沈清雅怎么都不肯说,花婶子也一时也不知道她是否真不知道。凭心讲,她有这生钱的方子,肯定就不会告诉女儿。女儿若是告诉女婿那个外人怎么办?
宝成冷笑道:“不肯说好办,不知道更好办。姑姑,也不用那么多废话,就让我把这女人睡了,到时候她人就是我的,沈家那两个兄弟就是为了他们姐姐过得好,也得把方子告诉我。”
这年代对女人名节格外苛刻,不是宝成异想天开,有些人家的女儿没被男人睡,就只是意外看了身子都得委身于人。被流氓地痞玷污的女人,最后不得不委身的不再少数,大多人家都只能捏着鼻子认下。即便有刚烈的女子坚决不愿,最后送那□□之人进监狱,可外界的流言蜚语却让许多女人受不了,吊死在家中,甚至还会影响家中其他姐妹的亲事。
所以这还真不是宝成痴人说梦,真就是这时候被轻薄的女子家中会做的选择。这种事情即便在百年后,也不是没有,况且此时。
“不成!”周强瓮声瓮气地声音响起。
“怎么不成,这法子可是我想出来的!”宝成怒目圆睁。
花婶子看着自家儿子哪有不明白他的心思,以前她看不上沈清雅,除了单纯嫉妒她命好,生在富贵人家,还嫌弃她不如农家女子能干,也怕见识过富贵后心野,不肯跟儿子好好过日子。现在不同,谁得到沈清雅,就得到下金蛋的母鸡,那肥皂生意可是发财的生意,花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