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老邻居只知道沈家搬走了,搬去哪里井不知道。朱志杰就此没了沈清雅的消息,托人查过,都没查到。
朱志杰思绪翻飞的在街上转悠一圈,最后还是选择回家。
他刚进门,就被朱母看见被打青了的眼睛,立刻用帕子捂住嘴巴惊叫起来。
“我的儿啊,你的眼睛这是被谁打的,怎地你就好端端出去上个学,就被打成这样。你告诉我,我定要为你讨个公道。”朱母心啊肝啊的嚎,把朱父从楼上书房嚎下来。
“怎么回事,不知道家里有客人?”
朱母拉着朱志杰走到朱长贵面前,给他看儿子脸上的伤。
“咱的儿子叫人给打了,你可要给他做主,不能凭白叫他挨这顿打!好好的就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朱志杰别开脸,用手捂着青眼,含糊道:“没事,就是和同学发生了些口角,我也打他了。”
“发生口角也不能把你打成这样,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朱母气道。
“行了,别吵了,一点小事罢了。”朱长贵一脸不耐烦道:“谁上学的时候没打过架,我那会也打过,又没打坏,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再者都是少年人心性,说不得没两天又称兄道弟了,你去掺和什么。”
朱长贵一番疾言厉色,朱母纵心有不服,也不敢出言反驳,只能默默啜泪,心疼儿子。
朱长贵没搭理朱母,对朱长贵道:“你跟我来,我有话同你讲。”
朱长贵没带朱志杰去书房,而是转而进了卧室,朱长贵黑着脸训斥道:“我送你读书是去学知识的,不是叫你去打架的,你怎地这么不稳重。”
朱志杰低着头,沉默不语,朱长贵看他这个样子更来气,有心骂他,看他脸上的伤到底心疼,没忍心责骂,道:“算了,都说先成家后立业,你这般不稳重,在学校还能与人斗殴,就是没有家庭,待你自己有个家,你就知道什么是责任感,人自然也就稳重了。”
朱志杰猛地抬起头,直视自己父亲,“我不成亲。”
朱长贵故意板着脸道:“沈家那个姑娘你又不愿意娶了,当初不是闹死闹活非卿不可吗?”
朱志杰瞪大眼睛,“爹,你同意我娶她了,而不是纳她做小?”
朱长贵目光闪烁,从前他看不上沈清雅,家里败落,父母早逝,纵然有两个弟弟,还不如没有,反而是拖累。
那沈诚润每年读书多少银子,沈清雅没成亲时,这银子就她想办法弄,若是成亲还能不偷家里钱贴补沈诚润,那岂不就是拿他的银子养人!
所以朱长贵不同意,且是非常不同意。那个沈清雅从头到脚,除了长相就没一处让朱长贵满意。
现在朱长贵为什么能想通,还要感谢那次舞会,让他认出沈诚润。虽然曾经他家同沈诚润家做过邻居,但当邻居的时间太短,沈诚润又常被沈家父母拘在家里读书,因而认真算起来没见过几面,他早就不认识了。还是在舞会听到沈诚润的名字,才认出他。
为了以防重名,他还特意请人调查过,终于弄清楚舞会上的沈诚润就是沈清雅的弟弟。
如今那沈诚润是多少人想结交的人物,他家每月的利润不夸张地说,可以抵得过朱家一年的盈利。
且据说因为之前那段穷困潦倒的经历,沈诚润感谢沈清雅的付出,对他这个姐姐特别重视,也就是说沈清雅在沈诚润那里有说话权。
这下,朱长贵才觉得沈清雅的家事能配得上儿子了。
然而这些话,朱长贵都不打算告诉朱志杰。
朱长贵了解自己的儿子,他儿子若是知道沈清雅的日子现在过得这般好,定会因为之前曾扬言要纳沈清雅做小的事情感到羞愧,不敢凑上前。
朱长贵故意重重叹口气,“当儿女的都是父母的债。我能怎么办,你非她不娶,若是我和你母亲硬是不同意,致使你错过沈家姑娘,你再心里怨恨我们怎么办?”
朱志杰忙道:“不会的。”
朱长贵叹气,“现在说不会,以后谁知道呢。反正我是不管了,你若想娶沈清雅就娶吧,只是你得答应我一样,娶了她就要安心读书,给我读出个成绩,再不可惹是生非,更不能和人在学校里打架。”
“好。”朱志杰一口应下,转身就往楼下跑,想要立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沈清雅,立时迎娶她过门。可是未跑到一楼,他就停下脚步,朱志杰记起自己不知道沈家住在哪里,闷闷不乐地返回来。
“怎么了?”朱长贵连忙问道,“刚才不还急吼吼地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的心上人,怎么这会儿又回来了。”
“我不知道沈家现如今住在哪里。”朱志杰垂头丧气。
这个朱长贵也没查到。
不知道沈家住在哪里,纵然朱长贵有再多算计也没用,此事只能从长再议。
直到周日,学校休息,家里表妹过来做客,与朱母闲聊起芊芊玉指美甲铺,朱表妹道:“她们家美出来的指甲确实好看,染色持久,还能在指甲上粘饰品,我还去染过一次,那时候店里还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