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学堂,其余四个小字都是在家中由姜雨朝或者姜大郎和姜三郎从学堂回来后再教给他们,姜雉月也会被他们带着一起认字。
走到姜雉月昨日落水的地方,三人倒是遇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姜雉月和姜雨庆姜雨莱看着余光中出现的陈秀才陈知才,并没有打算停留。
昨天姜雉月落水还有人传她是因为受不了陈秀才在镇上定亲的打击才投河,不过江芷澜在姜家那样一闹,围观的人肯定将这事都传出去了,喜欢陈知才的人是江芷澜,姜雉月自然就被摘出去了。
不过姜雉月三人想忽视他,偏偏陈知才主动开口拦下了三人的脚步。
“稚月妹妹,听说你昨日落水了,可还有大碍。”陈知才朝着姜雉月的方向问道。
姜雉月听着陈知才喊出来的称呼一阵恶寒,她好像和他的关系没那么好吧。
姜雉月停下脚步朝陈知才看去,是一个长相还算白净的书生,不过就他这长相,跟姜家三兄弟以及姜家大郎二郎比着也差远了,那江芷澜什么眼神,竟然看上了这种白斩鸡。
陈知才看到姜雉月皱着眉头看他,有些不解其意,不过仍继续说道:“昨日就听村中婶子们说,你是因为我定了亲事想不开才寻了短见,你明白的,这都非我所愿,只是父母之命……”
姜雉月看着陈知才一副受人所迫的样子,简直就是地铁老人看手机,眉头都快能夹死苍蝇了,这陈知才的戏怎么那么多!
不过想到江芷澜不受控制之下吐露出来的那两句话,信息量可真大。
姜雉月似笑非笑的看着陈知才点头道:“你的意思是你和镇上那姑娘定亲都是你家人逼你的喽,你并不想娶那个人对吗?”
陈知才以为姜雉月被他说得意动,心里有些雀跃,当下就有些口不择言道:“并非……”
“打住!”姜雉月忽然冷了神色,抬手制止了陈知才:“那你的意思是想脚踏两只船了!”
陈知才被问得一愣,表情有些疑惑,姜雉月仿佛老好人似的解释道:“你不是说你是受了逼迫才与镇上的那位姑娘定亲的吗?想来你有这样的心思那姑娘和你在一起也不会幸福,可你不愿意解除婚约还出言哄骗江芷澜让她对你倾心,难道你不是想脚踏两只船吗?”
姜雉月看到旁边有两个拿着篮子过来的婶子并肩走来,还特意加大了声音。
陈知才被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这怎么就扯到江芷澜身上去了。
“我与芷澜妹妹没有任何关系,还请姜姑娘不要污蔑我俩。”陈知才气恼辩解,直接从稚月妹妹变成了姜姑娘。
不过姜雉月也乐意至极,不然被他那么亲切的喊总觉得恶寒,感觉被什么盯上了一般。
姜雉月不欲与他辩解过多,只又说了一句:“还望陈秀才以后自重,毕竟咱们两个也不熟。”
姜雉月又和姜雨庆姜雨莱一同往山上去了,站在背后的陈知才看到刚刚路过的两个妇人嚼着耳朵偷瞄他,心里恨上了姜雉月,要不是她,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陈知才阴狠的目光犹如毒蛇一般从背后盯住了姜雉月。
姜雉月倒是又想起来书中的一个剧情来。
在书中陈知才也算得上一个提的上名字的人物,武朝二十三年时百姓大举逃离,陈知才一家也赫然在列,原本他一家是和姜家村众人一起逃的,只不过中途意见不合他们一家又是外来户,便脱离了队伍,与姜家村众人分道扬镳了。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陈知才得了皇四子武崇文的赏识,跟随皇四子做了幕僚,等四皇子谋得大业后便因从龙之功位居一品。
而镇上那个已经跟陈知才定了亲的孙姑娘,也辗转找到了已经位居高位的陈知才,只不过当时孙家一家人遇上了劫匪,只有她和一个仆妇逃了出来。
陈知才表面对于到来的未婚妻满心欢喜,内心却恨死了这个出来搅他好事的孙姑娘,正因为这孙姑娘再晚来几日,他就可以与京中一个武将家的千金定亲了。
转头陈知才就找了法子收买了那个仆妇,说是孙姑娘早已久病成疾,不久就离世了,因是孙姑娘贴身的仆妇这样说的,再加之她早已没有任何亲人,所以也就没有人生疑。
陈知才也趁机对外宣称他虽未与孙姑娘成亲,可未婚妻刚逝就另娶绝非君子所为,所以会为未婚妻守身一年,落得了一个对前未婚妻情真意切的好名声。
可是陈知才想将那个仆妇斩草除根时发现人已经逃了,等到后来陈知才的政客将这事挑破打压陈知才时又找到了这个仆妇,一切才真相大白。
姜雉月对陈知才的行为表示不屑,并且通过刚才也证明了这陈知才并不是个君子。
只不过与她牵扯不深,她自然也不想搭理他。
此时的姜雉月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刨土,因为她发现了三颗人参。
姜雉月喜滋滋的,将这人参拿到镇上卖了定能换不少银子,她也就不用愁怎么把空间里的东西变现的事了。
原身并没有去过镇上几次,所以对这里的物价并不是很清楚,可是想来这三株人参是能卖不少钱的,不过还是要打听一下物价。
而她放在一旁的背篓里也装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