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猎狗很高大,双手重剑也很长很锋利,难逢敌手。
只是他的剑跟魔山的巨剑相比,就显得像是小孩的玩具。
他的身躯跟魔山相比,就是一个半大孩子面对强壮的成人。
对于普通人来说,魔山就是一个巨人。
迅雷不及掩耳,唯快不破!
当!
一声巨响!
火星四溅!
猎狗拼尽全身之力,双手剑不得不硬格魔山的巨剑。
魔山的突袭太快,巨剑来得太突兀!
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量,从猎狗的剑上潮水一般冲击过来,猎狗双臂几乎折断,胸口就好像挨了无形的一记重锤,无坚不摧的力量迅猛的透过双臂推动着他的身子,令他的身子呼的脱离了马背上的马鞍,向后腾空飞出。
猎狗重重的远远的摔跌在草地上,草地柔软,却也令人眼冒金星,五脏六腑就好像被人的手捏在了一起再打了个结,难受之极。
猎狗的剑也从手中摔飞!
他的双臂酸麻,巨震,失去了知觉,再也没有力量握住双手重剑。
魔山一斩之威,超出了猎狗的想象。
放开了板甲束缚的魔山,重剑猛击的力量之强,当世第一!
魔山右手手腕轻旋,一个漂亮的剑花,划出一个弧形,咻的劈下,嚓,一声干净利落的轻响,猎狗的马头应声而落,马腔热血喷溅!
没有战马的悲嘶,而马已死!
轰!
猎狗心爱的好马被斩首,马身倒下,马腿还在不停的痉挛!
魔山骑着马缓缓来到猎狗面前,猎狗已经站了起来,但力量的余震还在他体内激荡,没能全部消化掉。
魔山瞪着猎狗,冷冷说道:“你连我的一剑都挡不住,你怎么为父亲和小妹报仇?”
“你使诈!”
“我站着让你先进攻,你认为你能赢得了我?”魔山的巨剑轻轻转着剑花,显出魔山高超而精湛的剑术。
猎狗还在喘息!
“你有三个办法能杀死我!”魔山淡淡说道。
“哼!”
“第一,我穿板甲,拿盾牌,防护第一,但是速度变慢,你以灵巧战术和我对耗,在我力量变弱、身体僵硬、动作变慢的时候,先伤我腿,再伤我臂。”
这正是猎狗的第一战术。
“哼!”猎狗胸口的气血还无法完全控制,呼吸还很急促。
“第二,暗箭伤人。这种手段也许你不屑用,但是杀父之仇和杀妹之恨,什么手段都应该用,把你的骑士荣誉扔进垃圾堆里去吧!如果有下次,你身怀暗弩,用破甲箭,即使我穿板甲,也能破甲;如果我不穿板甲,只需要一箭,射中我的心脏位置,我就再也无力举起剑了。”
“我记住了!”
“第三,用毒。或者是收买我的酒侍,或者是刀剑弩箭上涂抹剧毒,只要我的皮肤有一点划伤,毒液入体,进入血液,我就得死,你大仇得报!现在是夏季,多毒蛇出没,花一点小钱,就能买到毒蛇,获取毒液,涂抹在你的武器上。”
“哼!”猎狗呼吸终于顺畅,双臂酸麻褪去,疼痛泛起。
猎狗哼这一声,意思很明白,他鄙视用毒。这在骑士们的眼里是荣誉,在魔山的眼里是愚昧。
魔山的巨剑在手里灵巧得如小刀,剑花一个又一个,轻灵快捷。
“猎狗,我今晚不杀你。”魔山说道,反手,巨剑归入后背上的剑鞘。巨剑的剑柄从他的左肩膀上方伸出,更增添了他的威势。
“我绝不会感激你!”
“你以为我要你的感激?我不杀你,是因为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在劳勃国王面前,我说过,我找你是想谈点家事!”
“哼!”
“我在克里冈村新修建了圣堂,请了兰尼斯港的巫姬来做祭司。”
“跟我有什么关系?”
“巫姬的大名,你没听说过?”
“哼!”
“我的过去易怒,狂暴,嗜罂粟花奶成瘾,神智不清,我被邪魔附体了,猎狗。”
“哼!”猎狗不屑的眼神看着魔山。
魔山并不受猎狗的极度轻蔑所影响:“猎狗,我修圣堂,请巫姬,已经把邪魔从我体内驱逐。”
“对,从你今晚的对决的偷袭就可以看出来!”猎狗语含讥讽。
“生死决斗,别拘泥于狗屁的荣誉和混蛋的骑士规则,那是死板僵化不知变通,我希望能让你明白这个道理!”魔山淡淡说道,“如果我要杀你,你已经死了。”
“你不杀我,我必杀你!”猎狗冷笑。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邪魔已经从我体内驱除;但你还是以前的猎狗,仇恨依然在你心中。今晚,你已经欠我一命,根据你的骑士荣誉和守则,你得还我一命!”
“你杀了父亲。”猎狗喝道。
魔山淡淡说道:“我既然敢弑父,今晚为何不杀你?骑士决斗,生死有命,国王也没资格下令阻止,七神也不能。”
“你还杀了小妹!”猎狗喝道。
“那根本不是我!”魔山冷冷说道。他勒转马,丢下一句话:“猎狗,明天晚上来此,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