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的矮个男人。
那个侏儒男人正仰头盯着她。
唐娜很想把手里的便溺桶从三楼的窗口砸在侏儒的头上。但她发觉自己收回了桶,并重重的关上了窗户。
几分钟后,肥胖的脾气很火爆的唐娜来到了街头,街头果然有一个长长的木板车,木板车上放着十几个便溺桶,已经有十几个街坊把便溺桶提到了这里来,并领走一个干净的便溺桶。
唐娜把桶放上木板车,换到一个新的干净的桶,她看向拉板车的男人,是街坊崔五。
“老五,你咋干起这个来了?”
“孤儿院院长黛博拉夫人找到我,给我一个月五个铜星,我又不是傻子,为什么不干。”崔五没好气的说道。
“今天我没带铜分。”唐娜说道。
“十天一结也行,唐娜,你不给我也行,孤儿院的伯尼说了,你们要是不肯给一枚铜分,他翻倍给我结账。”
“伯尼?”
“对,一个小矮子。黛博拉院长家的什么亲戚,很不好惹的哦。”崔五看着唐娜的满脸伤痕和几乎掉光了牙齿的大嘴,“我相信伯尼那家伙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
“谁没有杀过人呢?”唐娜暴躁的喝道,“别让他落在老娘的手上,他吗的!”嗒嗒嗒,唐娜暴怒而去。
“鸭子死了,嘴硬!”崔五撇撇嘴。
啪!
一记非常响亮的耳光,打得这个中年男子跌倒在地,腰间的短刀掉落,发出当的一声。男子立即抢刀在手,咻的拔出短刀,喝道:“谁他吗的敢上来,我就捅死他。”
短刀对着好几个人。
其中是两个孤儿院的孩子,一男一女;孤儿院的语言(文字)老师;老师是一个很瘦的斯斯文文的中年人。他今天带着两个孩子出来再次实战,进入一个贵族家里偷了点东西回来,然后在跳蚤窝的小巷里遇上了这个中年人,他们身上的东西被抢了,一个账簿,一点金银,三枚金龙,十几枚银鹿,一小袋铜星。
孤儿院的日子并不好过,就连守备队的士兵在夜晚巡逻跳蚤窝都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险,何况生活在跳蚤窝的孤儿院的孤儿们。
他们在平时受些不危急人性命的小欺负、小女孩子被强摸、挨些街头流氓们的殴打并不是多么大的新鲜事儿。
但是最近,孤儿院新来了一批工作人员,为首的人跟孩子身高差不多,他名叫伯尼。
伯尼带着文字老师和两个孤儿立马就来找到这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并不难找,因为他在这一代有些名气,名叫烂赌鬼布特。
布特是除了好事之外什么事都敢做的烂赌王,以前也是经常混罗尔杰和尖牙的地下斗兽场。
面对布特的尖刀,伯尼吹了一声口哨,他的身边有三个身穿孤儿院粗布灰袍的粗壮家伙,其中一个立即站出来,走向布特。
布特脸色一冷,一刀扎向对手的胸膛,对方连眼皮都没有动一动,突然闪身,让过短刀,伸手就抓住了布特的手腕,用力一扭,咔的一声脆响,手腕腕骨发出了骨折声,布特杀猪似的大声惨叫起来:“哎呦哎哟哎哟,快放手快放手,你们敢动我,你他吗的知道我是谁吗!”
当啷一声,短刀被人夺过丢在地上,啪啪啪啪,正正反反四记耳光,打得布特晕头转向,满嘴的鲜血流淌。
啪啪两声,另一灰袍男子连踢两脚,踢中布特的腿弯,把他踢得跪在地上。
第三个人灰袍男子从地上捡起短刀,就要冲布特的肚子上捅下去。
布特大惊,两个孤儿院的孩子看得眉飞色舞,这太解气了,他们的同伴们出来经常受这些街头小流氓的欺负,还有些年龄较大的女孩子被当街欺负,老师们也从来没有什么得力的解决办法。
大家虽然都习惯了,但那股怨气却是长期挤压在心头。
自从伯尼来到孤儿院,孩子们越来越喜欢他,他也从不让孩子们失望比如今天。
虽然孤儿院的幕后老板是瓦里斯,但瓦里斯是个隐形人,他只出手收拾那些威胁到小小鸟生命的人,并且不为人知,很隐秘。
眼看孤儿院的灰袍男子要捅他的肚子,而且绝对是来真的,布特吓得大惊失色:“住手,住手,你们难道没听说过魔山吗?我是他的亲戚。对,七国第一的魔山,我是他的兄弟,好朋友,亲戚和长辈。”
握刀的灰袍男子的刀尖抵住布特的肚子,回头看向伯尼。
伯尼笑眯眯的挥挥手,三个灰袍男子一起退下。
“布特,你说你是魔山的亲戚?”
“是的,伯尼,能不能给魔山大人一个面子,我知道错了,从此这条街的小兄弟,绝对不会再为难孤儿院的孩子们。”
“我也是魔山的亲戚,我怎么从没有听说过你。”伯尼打量布特,“你在说谎,这次谁也救不了你了。兄弟们,割下他的舌头。”
“不不不!”布特大惊,双手拼命乱摇,“我的女婿是波利佛克里冈爵士,我的女儿是艾丝特,我的父亲是布兹。我真是魔山的亲戚。”
伯尼瞪着布特,他想起来了,波利佛克里冈的老婆的确是艾丝特,一个胆怯的女孩子,她的爷爷的确叫做布兹。
其中一个灰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