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伤我门徒,刚才还出言不逊,当着我的面儿说要拿下我们整个新乐安!这几个意思?是要赶尽杀绝,是要彻底铲平我们新乐安?话我知,苏龙,你到底几个意思?”
项大佬这么一咆哮,整个现场气氛立马紧张起来。
大家一颗心全都吊起来,敢在杜永孝面前这样说话,找死呀!
苏龙神色一变,当着杜永孝的面儿,他不敢和项大佬争吵,只能心平气和道:“项大佬,刚才我讲过的,这是个误会。如果我的徒弟当真冒犯你,我给你道歉!另外-——”
苏龙顿了顿说道:“今天是杜先生召集开会日子,外面又下着大雨,我希望大家能够把心思用在这上面,而不是私斗。”
项大佬仰天大笑:“好个私斗!你的意思是我不顾全大局,没把杜先生放在眼里,只有你一个人是老好人,对杜先生忠心?”
“我可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时间紧迫,杜先生开会,至于其他事情,我们私底下再谈!”
“私底下?为什么要私底下?”项大佬道,“难道你有什么不敢说的?或者你不敢让杜先生帮忙主持公道?”
“你这样咄咄逼人,就有点过分了!”苏龙脾气也不是很好,有些恼怒道。
“过分?到底谁过分?”项大佬朝杜永孝一抱拳,“还请杜先生讲几句公道话,到底是我们新乐安闲的找事儿,还是他们忠孝社太横行霸道?”
现场气氛立马凝滞起来,所有人看着项大佬和苏龙,随即又把目光看向杜永孝。
杜永孝手指敲打桌面,看一眼怒气冲冲项大佬,又看一眼面露怒色的苏龙,最后端起茶水慢吞吞饮了一口,啪,把茶杯放下,这才说道:“苏龙想要吞并新乐安是吗?”
“是的,我和这里的很多大佬刚才都有听到!”项大佬大声道。
“那你觉得新乐安该不该被吞并?”
“呃?”项大佬一愣。
其他人也一脸愕然,看着杜永孝,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杜永孝淡淡道:“最近福兴社的事情估计大家都听说了吧,他们为什么会被灭掉?话我知!”
“这个-——”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咳咳,听说福兴社那位强人疯鬼得罪了杜永孝你!”振国龙岁数最大,辈分最大,不得不开口说道。
“这算是其一。”杜永孝道,“我这个人性格睚眦必报,大家都知道的。另外还有其它原因-——”
振国龙犹豫了一下道:“我还听说那疯鬼不守规矩,敢私自招募学生仔做手下,干一些见不得光事情。”
旁边葛天王道:“是呀,听说那些学生仔很好用,只需要塞几个汽水钱,就能让他们帮忙在夜场卖粉,甚至带学生妹去马栏开工……”
杜永孝笑了:“那么我之前讲过什么话,谁还记得?”目光巡视一圈。
每个人都不敢和杜永孝目光对视,就算几个强硬大佬看到杜永孝目光,稍微对视一下,也忙回避过去。
气氛很压抑,大家只能听到彼此心跳声。
最后还是年纪最大的振国龙开口道:“好像杜先生你在当上警务处长时对我们讲过,百年大计,教育为先,要求我们这些社团帮派不可以入侵校园……”
“对对对,我也记得,杜先生你还讲学生是未来,是什么花骨朵,是八九点钟的太阳……要求我们不管做多少坏事,都不能把学生带上,除非那些学生仔退学,主动要求加入社团,我们才敢接收。”葛天王急忙接口道。
杜永孝点点头,看向项大佬:“你们呢,你们新乐安好像学生仔也蛮多的!”表情似笑非笑。
项大佬猛打个激灵,一颗心提起来道:“不不不,我们新乐安也不敢违背杜先生之前的话。”
“不敢违背?那么那些学生仔是怎么来的?”杜永孝一字一句道,“你可不要对我讲,他们全部患了夜游症,半夜摸去你们新乐安!”
众人听了,想笑又不敢笑,表情滑稽。
项大佬闻言,汗流浃背,忙掏出手帕擦拭额头冷汗,嘴里结巴道:“这个-——我们新乐安地盘很大,人马又多,难免良莠不齐……”
实际上新乐安之所以会接纳学生仔,也是看福兴社疯鬼招揽学生仔成本低,效益大,这才忍不住想要见样学样。
事实证明,那些学生仔真的很好用,脑子单纯,跟塞了屎一样,笨得要死,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尤其疯鬼马栏那些学生妹,更是乖巧听话,岁数小,身材棒,简直是大叔最爱。
谁曾想到,杜永孝在当上警务处长时候就对这些江湖人“约法三章”,第一,不能做粉生意,第二,不能贩卖人口,第三就是不能入侵校园。
在杜永孝强势下,一开始这些香江社团还都很听话,没人敢违背杜永孝制定的规则。
可随着时间流逝,一些社团就开始心思萌动,以福兴社为最,不但开始明目张胆碰粉,还直接雇佣那些涉世未深学生做帮凶,让他们在夜场做违法生意,雇佣他们持械斗殴,让他们欺骗那些女学生出来卖,搞得校园乌烟瘴气……
现在得到报应,疯鬼被一枪击毙,福兴社直接覆灭,这个纵横香江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