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头文道,“他们欺负我们华人这么多年,现在只是收点利息!”
见两人一唱一和,杜永孝莞尔道:“你们能不能收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们说相声的!”
“啊呀,原来孝哥你喜欢听相声,这好吧,听说陆羽茶楼最近来了一棒子天津来的师傅,说相声可好了!”
“我也听说了,都是津派的大家!与赵佩茹、郭荣起尹笑声马三立、阎笑儒等人齐名——内地那边情势不太好,就跑来香港讨生活,刚好让孝哥你乐呵乐呵!”
杜永孝闻言微微一愣,貌似真的好久没有听到相声,香江这边也不流行这玩意,因为香港大亨大佬大多数都是上海浙江一带来的,他们喜欢听海派清口那种,却不太适合杜永孝。
“你们倒也有心了,知道我喜欢这一口!好吧,有时间你们安排一下我们过去听听看,如果听了好,我就帮他们安排一个场地,以后专门给他们讲相声,好让他们有事可做,收收徒弟,把技艺传承下去,也免得这些老艺术家居无定所,蹉跎一生,最后饿死都没人知……”
“孝哥,仁义呀!”大头文竖起大拇指。
“是啊,这些老艺术家可要对你感恩戴德!”庄定贤也道。
杜永孝笑了笑,“好了,不用拍马屁!好不好,行不行还要看他们功力如何,如何好,那么我就给他们成立德云社,如果不好,就算给他们成立什么社也没用!”
“德云社?这个名字好!”
“是啊,没想到孝哥你文化水平这么高,连这样好的名字都能想得出来!”
杜永孝莞尔,“好了!开始汇报工作,不要再胡说八道!”
“是!”
大头文和庄定贤相视一笑,正要分别开口汇报工作,这时——
叮铃铃!
电话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