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病的。”
“就是嘛!”鹤丸理所当然地说罢,一袖子糊上了优娜的脸。
这边热热闹闹的,那头的源氏兄弟却完全置身事外。髭切端着笑脸晒太阳,不知道喃喃说了什么,成功地把他弟给点炸了。
“…○丸是谁啊!!那是男性人类的○○器官吧!!兄长你好奇怪啊!我是膝丸不是○丸啊!”by膝丸。
眼看着鹤丸把优娜的脖子越勒越紧,一期一振有些头疼,连忙启动了时空间的传送装置:“总之,我们先出发吧。目标地点是元历二年的吉野山。”
元历二年的春日,源义经奉兄长源赖朝之命,讨伐平氏一族。
于坛之浦消灭平氏残军后,源义经的声威大涨,成了武士之间人人称颂的战神;他的美名,甚至一度盖过了兄长源赖朝。
卧榻之侧,难容他人酣睡。
纵是兄弟手足,在坐享天下的权势之前也不值分文。源赖朝对弟弟源义经疑心渐起,终决定除掉弟弟。他在出入京城的路上布下天罗地网;走投无路的源义经无可奈何,只能携着家眷亲信,逃离京城、退走吉野山。
时空传送的光芒散去后,迎面便是一片茫茫的白色。
“好大的风雪……”--
“糟了,看不清了。这是鹤先生的衣服蒙在脸上了吗?等等,兄长,不要睡过去啊!”
“传送的落点是不是有些问题啊!一期?”
“是溯行军的障眼法吗?真亏它们想的出来啊……”
这里似乎在刮一场暴风雪,骤风席卷着雪片,吹扬得四处皆是,将四野蒙为苍白的一片,根本无法看清前路。
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优娜身旁的队友就失去了踪迹,淹没在了风雪之中。她张了张口,想要呼唤队友的名字,却吃了一嘴的寒冷雪花。
怎么回事…这样大的雪……
她呵了一口白气,将领子立起来,用披风裹住脑袋,朝前走了两步。风雪漫眼,很难看清道路,脚下的积雪又足有脚踝那么厚,一脚踩进去,人便会立刻下陷。
“三日月殿—一期先生——”她试探着喊了几声,但周遭却没人回复。
怎么回事……
她皱了皱眉,因为风雪的缘故,切实感到体表的温度在流失。虽说付丧神并不会冻伤、发烧,但却是能感受到寒冷的。这种抱着双臂瑟瑟发抖的感觉,可不太好受。而且,雪未免也太大了,一张口就冲进了嘴里,连呼吸也要冻住了。
走了一段路,她终于看见了自己的队友——被誉为“天下最美”的三日月宗近殿,正以一个四仰八叉的姿势陷在雪堆里。
她瞬间吓得呆毛起立。
瞧瞧这大雪都对三日月殿做了什么啊!!
老人家雪天赶路不容易,生活不可这么残酷!
“三、三日月殿!!”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雪赶了过去,把三日月宗近从雪地里刨出来。
“哎呀呀…一回过神,就在这种地方了。”虽说模样很狼狈,但三日月的语气却还是轻飘飘的,有种见惯大事的淡定和从容,“多亏了有人帮忙,要不然可就麻烦了呢。”
他站了起来,用手掸去了发上和肩上的积雪,立时便恢复了那副如染月色之华的高洁模样。
“这样大的雪,从前可不曾见过。料想,是敌人又有什么新把戏了。”三日月宗近说。
“大家似乎都不见了。”优娜闭眼感受了一下周遭的灵识,完全察觉不到剩下的四位队友身在何方。很有可能,他们已经被风雪隔绝在了遥远之处。
“不必担心。战略是事先就已定好的,我们只要照做便罢。”三日月宗近并不
显得慌乱,一副淡然从容的模样。
大概是他从前为刀时经历过太多天下格局的骤变,因此早已修炼了如水般平静的心性。许多细小的俗事,对三日月宗近来说,连头发丝这么粗的的烦恼都算不上。
亲眼目睹着足利幕府倾覆逝去的见证者,又怎会因为小小的风雪而露出愁色呢?
这样一比,优娜觉得自己还是太菜。
“按时之政府的情报,这一带是有敌人出没的,嗯……”三日月宗近立在风雪之中,慢慢地思考了起来,“侦查的工作,能交给你吗?日光长光。”
念她的名字时,他的嘴角扬了起来,如夜月似的瞳眸中沁着笑意。
“侦…侦查?”她有些受宠若惊,“我恐怕没什么经验……”
“总之,交给你了。”三日月宗近哈哈笑起来。这种顺水推舟的态度,不由得让人怀疑是不是这位老人有些老花眼,所以侦查能力不太行。
受到三日月所托,她很老实地担当了侦查的工作。虽说和队友走散了,但任务还是要进行的,至多见势不妙赶紧跑就对了。
这种行为,大概等同于“眼看着这关游戏要打不过了我迅速拔掉电源光速消失在这个美妙的虚拟世界”。
“这边!”稍稍一凝神,她就感知到了溯行军的所在,遥遥指向了风雪的一端。
山野的轮廓,从漫天的风雪里显现出来。二人顶着时时改变吹向的风雪,向着那道隐约的山峦奔去。
因雪大风急,就连奔跑都受到了莫大的阻碍;冰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