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梧?害得她半辈子痛不欲生的根源。
他的父亲是还是村里的大队长,高梧本身长得帅气,还会拉手风琴,在村里看上他的姑娘能从村东头排到村西头。
这些村里主动的姑娘,他都看不上,偏偏就对沉默寡言的苏清瑶情有独钟。
当年高梧贴心关怀,无微不至,未经世事的苏清瑶动了心。
而苏秋兰觊觎高梧已久,看见高梧献殷勤气得眼里直冒火,心里更是嫉恨不已,后来那件事后苏秋兰四处诬告她,泼脏水,直到她的名声臭不可闻。
绝望的她心中暗暗期待,高梧会来救她,会澄清一切,可等来等去,最后她等来的是晴天霹雳,高梧同城里纺织厂上班的女子订了亲。
后来更是耐不住勾-引跟苏秋兰钻了玉米地,让苏秋兰怀了身子。
那时她还年轻,遭到亲人和心爱之人的背叛,她心就像扎破筛子一般,空落落的疼。加上身体受寒虚弱,精神恍惚,整个人痴呆的如同木偶,雪上加霜的是家里一连串地噩耗,她险些就撑不过去。
要不是顾景慎拖着一条废腿将她抱回去,以命相护,她早就在花儿一般地年纪殒命了。
“清瑶,你怎么愣住了,我同你说话呢?”
男子身体带着浓重的寒气扑面而来,她的身体正虚弱,最受不得寒气,而高梧毫不顾忌这些,前世她真是眼瞎了,怎么会看上这种狗东西。
苏清瑶身子朝后挪了挪,微微皱了皱眉。
“高梧,你怎么过来了?”
高梧一身中山装,面容白皙帅气,这副好样貌在农村确实少见,只是,跟顾景慎俊朗清隽比起来,瞬间显得寡淡起来。
“清瑶妹子,我听说你落到河水里,特地来过来看看,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高梧重复问了一遍。
提都不提她身体怎么样了,反而更在意昨日事情原委,呵,主要是想问问野男人是谁吧!
“就那样呗!我不小心掉进河里了。”苏清瑶敷衍了事,简单应付两句。
“可,可我听说是苏秋兰把你推-进河里的,是不是真的?”高梧问道。
“若是真的,你能帮我报仇吗?”苏清瑶斜睨着眼,一丝不屑划过。
高梧支吾一会儿,昨天父亲刚训斥了他,想起父亲的警告,他有些心虚:“我跟我爹说了,可他说小姑娘之间的打闹不碍事的,让你们一家人自己解决,这事儿我不好插手。”
“是吗?那就算了,高梧哥现在男女关系查得这么紧,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出去不好听,以后没事你不要来找我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客气而疏离。
“清瑶,你生气了?你放心,我不会放过苏秋兰的,明的不行咱们来暗的。还有咱俩得婚事我跟我娘提来着,我娘不答应,我一提,她在家里寻死觅活,我实在是没法子了。”
语气中带着无奈,他瞄了苏清瑶一眼,这丫头真好看,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城里的姑娘都比不上。
一想到苏秋兰说她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他心里就不舒坦。他凑近苏清瑶,趁机抓住她纤细的手。
“清瑶,我会再想法子的,咱俩的事最后肯定能成。对了,以后你离顾景慎远些,他成分复杂,听说得罪了人,说不定哪天就被牵扯进去了,还有你掉进河里,是不是他救了你?”
那天等人都走了,高梧藏在灌木丛里看见顾景慎的身影,顿时心里一咯噔,那个野男人该不会是顾景慎吧!
加上苏秋兰的一番话,这个疑团在心头扩散蔓延,让他心里很不安。
虽然顾景慎成分不好,但那通身清隽的气派使他隐隐有威胁感。
“没有,不是他救了我,我自己从河里游出来的。”苏清瑶甩开他的手断然否定,好不容易逃过一劫,怎么可能还会把把柄送到别人手中。
高梧有些不相信,“清瑶,你什么时候会游泳的,我怎么不知道?”
苏清瑶没料到,高梧又厚着脸拉住她的手,手还冒着寒气,寒气顺着手传到她心底,一沉再沉。
“我一直都会游泳,还有我会什么,不会什么?难道都要跟你汇报不成,你当你是谁呀!”她的声音冷漠锐利。
瞥见他拉着自己的手摩-挲,苏清瑶沉下脸来,皱着眉头挣扎着要抽回自己的手,可她那里抵得过男子的力气。
高梧捏着温软细嫩的手腕,心里更加舍不得,女孩手上的虽然红肿有冻疮,但手腕的肌肤真是白皙水灵,身上皮肤肯定滑嫩。
这么娇软的女孩,必须是他的,眼中占有欲更强了。
“清瑶,你别急,你不高兴我就不问了。你刚落了水,要好好休养,不能着急生气,都有我呢。”说着就要把苏清瑶搂进怀里。
苏清瑶觉得无比恶心,木着脸推开他。“高梧你离远点,别搂搂抱抱的。”
“清瑶,我心里只有你,每天晚上我都想你想的睡不着,以后我一定娶你为妻,你让我抱抱。”高梧说道。
一看到苏清瑶,他心里就有股把人揉在怀里的冲-动。
苏清瑶见高梧脸上的表情,顿时更加厌恶,想到他日后的所作所为更是膈应的不行,语气中带着凌厉道。
“放开我,高梧